徐家豪回过头来看他,不懂他为什么会提到程霜。
“看来你还不知道,”他带着点挑畔地说:“程小姐的身材又嫩又滑,那里又湿又紧,叫床声甜腻动听”
话没说完,眼前挥来一拳。
虽然已经跟程霜分手了,但她在他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的,他不容许任何人说出污辱她的话。
袁征敏捷闪避,掌心抵住徐家豪的拳头,从他愤怒的脸和颈上迸出的青筋往下,瞥了眼他的下身,“既然你无福消受,不妨考虑下让她跟了我,我保证能让她欲仙欲死。”
过了下班高峰潮的马路,不管是行人或车辆都变得稀落。
道路两边霓虹灯牌的光芒倒映在车前玻璃上,透过玻璃融入车内,溶进驾驶司机的眼中。
徐家豪开着车,思绪却混乱得几近失控。
被霓虹灯牌灼烧的眼前,他当初忽视的情景一幕幕在眼里浮现。
他想起了程霜那次莫名其妙的请假,她明明就在倪玛莉家里却不愿意打开门见他。
他想起了后来倪玛莉问他,问他程霜在自己眼里是不是不能被丝毫的玷污,他因为急着去见程霜,所以随口应付着回答说是。
想起了那天在橘色路灯映照的街道下,她恋恋不舍又欲言又止的神色。
那时候读不懂,以为她只是在生气,现在却突然明白过来了,原来那天,她想对他说的是分手。
原来他们的第一次分手不是发生在昨天,应该在那天。
应该由她来提。
他许诺要跟她走下去,连分手应该她来提都没有做到。
眼前紧接着又出现了那几天袁征额头带伤来他公司开会的场景,他当时对伤处意味不明的回答还有离开时故意拍在自己肩膀的手,与那夜程霜裸身与自己结合的画面突然交织到一起。
尽管徐家豪和程霜都没有经验,但是作为男性,女朋友是不是初次,他还是能够分辨出来。
他只是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最心爱的女朋友原来遭遇了最无耻下流的对待。
昨天她说:“那你觉得我就很好吗?”
徐家豪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用力得发青,眼前一片模糊,他觉得心脏很疼,疼得呼吸不畅。她在遭遇了那样的事之后选择相信他,相信他的诺言,想和他走下去,可是他却做了违背这个诺言的人。
他有什么资格提分手呢?
他昨天不应该说分手,应该让她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