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这戏”姜邈欲言又止,还是有些不死心,“真的要暂停吗?”
制片人无奈苦笑:“只能暂停,资金链都断了,没人投资,拿命拍?”
回到休息室,姜邈有气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头发上的装饰还没拆,有点硌,但她也没力气动弹了。
看来那天的酒后下药就是投资方的最后挣扎。
她帮了周屹川,却因此害得自己新戏夭折。
怎么想都是周屹川对不起她。
于是兴师问罪的给周屹川打去电话,秘书接的。
“姜小姐。”
姜邈语气有点冲:“周屹川呢?”
秘书言语客气:“周总在开会。您要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我可以代为转达。”
这事没办法转达。
“那你让他开完会给我打回来。”
刚生起的气焰瞬间就断了,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
半小时后,周屹川的电话拨回来。
“你是不是”接通后,刚要兴师问罪。
才说出四个字,她便抿唇,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
明显气势比之前矮下去不少。
周屹川让秘书先出去,把门带上。
会议一结束,他就看见站在会议室外的秘书,拿着手机等在那里:“夫人刚才给您打了电话,让你结束会议后给她打回去。”
他欲言又止,脸色为难:“夫人好像很生气。”
周屹川清楚她在为什么生气,也做好了她会在电话里大发雷霆的准备。
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什么也没说。
甚至言辞闪烁,语气里满是犹豫。
周屹川等了一会,没等到她再开口。
低头看表,提醒她:“还剩十分钟的通话时间,我待会有个会。”
“算了。”姜邈不知道怎么开口。她不懂其中的利害关系,毕竟能被警方带走的人,肯定是犯了不小的罪。
她再横,也分得清好坏。
听出了她话里的失落,周屹川沉吟片刻。
可直到她挂断电话,他还是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