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支支吾吾不说话,周月丘眼神更是哀怨,拉下她的衣领,稍微用力咬了一下她的肩膀,惊得楚月险些在他怀里跳起来。
他很快又将衣服松了回去,内衣的肩带被拉扯得有些松垮,明明那一处的感觉神经并不算发达,她却像是被烙下了印记,连周月丘的每一处齿痕的疼痛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那我再告诉你一次。”
“我喜欢的到底是谁。”
上衣被撩起,周月丘似乎气得狠了,咬在她布料覆盖外的半圆,疼得她咬牙,又及时用舌面舔舐抚慰,温热潮湿的唾液麻痹着她的痛觉,只剩下撩拨神经的暧昧,像一种若有若无的引诱。
周月丘似乎有恶劣的“咬癖”。
无论是昨天,还是现在,仿佛仅凭爱抚还不足以满足他的占有欲,他总是会出其不意的轻咬,咬在耳朵、脖颈、锁骨和更多地方,又接上绵密的吻,打一棒子再喂给她一颗极其甜腻的糖。
他的牙齿像是第二类性器官,无所不用其极的侵略着她的敏感的感官,野蛮又淫靡。
灼热的吻逐渐向下,他弯下腰,慢慢蹲下身,双手沿着女性纯洁的裙摆,贴近肌肤与衣物的阻隔,一寸一寸网上推,将她的下身一点点暴露出来。
被恍若实体的视线奸淫着,饱受了摧残的内腔控制不住的收缩,挥之不去的酸胀感让楚月再一次想起昨天被周月丘按在床上深入,拉着腿操弄的可怕感觉。
她那里可是还肿着!
她努力想要合上腿,顾不上羞耻,拉住门把手想要开门逃跑,然而无论她怎样扭动,门锁都只是发出徒劳的机械齿轮磨合声。
门竟然被周月丘反锁了。
似乎感受到她的躁动,周月丘侧头,尖尖的虎牙抵在她的大腿,上下牙关轻轻咬合,突然的刺痛让楚月安分了下来。
她怎么就没看出周月丘是个欲求不满的禽兽呢?
还没等她骂出声,楚月就感觉到自己刚穿上不久的内裤被人拉了下来,紧接着,两根长腿被人钳住,不让其闭合,私处像是有风吹过,传来一阵热辣的痛感。
“肿得好可怜。”
她听见周月丘“同情”的话语。
可怜就不要再玩弄它了!
她伸出手正想推开他,那微风却变成了男性的喘息,火热的吐息让她脊椎发麻,听见周月丘喉间饥渴的吞咽,楚月只觉得心中警铃大作。
“不要…周月丘!”
女性不耐的声线,很快变得暧昧柔软,咬着唇叫他的名字,破碎的呻吟不断从红唇中泄露出来,一双腿腿抖得像初生的羔羊,就连尾音都染上了被卷进浪潮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