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我掏出一片真心对她,主动与初晓分手,希望能够和她结婚,她却完全变了个人,开始玩起欲迎还拒的把戏,把我弄得心里难受极了。】
虞初晓的出现,一下子把谭学儒拉回到过去,往事种种尽数浮现脑海。
【和赖宽一起出差,听他在我面前得意洋洋炫耀招技的风采,我这一颗心也开始不安分起来。瞅了个机会往魏清婉办公室打去电话,她又一次在电话里说要分手。我不愿意,甜言蜜语说尽,勾得她又犹豫不决起来。我说分手也行,至少要见上一面,做完最后一次再分手,她同意了,约好晚上在枣河河畔青石滩那里见个面。
我坐七点的火车到了,从十一点一直等到一点。枣河河滩的柳树真多,我坐在那片大石头地傻瓜一样地等着,夜风真大,蚊子也多,咬得我腿上好多包。我左等等不来,右等等不来,等得脾气越来越大。直到快一点了,她才过来,穿得那么妖艳、清凉。
嘴上说分手,心里却想要,真是个贱人!以前读书的时候见过这么一句话: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哈哈,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吧?我比她小十几岁,就算我是农村穷小子,难道还配她不上?既要面子又要里子,她可真贪。】
虞初晓见谭学儒半天不吭声,忽然情绪激动起来,双手撑在桌上站了起来:“你真的和我妈好了?真不要脸!”
谭学儒猛地抬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虞初晓,忽然咧开嘴笑了:“初晓,和你妈交往怎么不要脸了?男未婚、女未嫁,怎么就不要脸了?”
虞初晓从小到大被保护得太好,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怎么反驳谭学儒的话,气得脸通红,只知道骂人:“就是不要脸!她大你十几岁,你真让我恶心!”
谭学儒冷冷地看着她:“恶心?你和我好、跟着我住出租屋吃苦的时候,怎么不说恶心?我和你妈妈交往,怎么就恶心了?你妈说你是她的命,说她舍不得你跟着我吃苦,好,我听她的,和你分了手。可是结果呢?呵呵,我谁也配不上,我谁也高攀不起!”
谭学儒的心态已经开始失衡,这个时候出击,正是时候!
赵向晚站起身,扶了一把虞初晓:“你还怀着孕呢,别激动,先坐着休息一下。”
虞初晓回过神来,右手扶腰,疲惫坐下。
谭学儒的眼睛转向虞初晓的小腹,嘴角挂起一道不屑的笑容。
【呵,女人,和她妈妈一样,都是贱人。刚才还在质问我为什么和他分手,好像蛮舍不得,结果下一秒她已经结婚怀孕,贱人。】
赵向晚恰到好处地刺激了他一把,再添上一把火:“其实你还挺有自知之明,这对母女你一个都配不上。”
谭学儒额头的青筋若隐若现,情绪开始不稳。
【贱人!配不上为什么还要惹我?那天月亮很大,我把衣服铺在大石头上,原以为会看到她在我手中绽放,没想到……她身上的痕迹告诉我,她刚刚和别人欢好!我掐着她的脖子疯了一样质问那个人是谁,她却死也不愿意说。
她的嘴可真硬啊,死也不肯说出那个男人是谁。还说什么要做就做,快点做,做完从此不要再见。我好恨,我好恨!我掏出一片真心对她,按照她的要求和初晓分了手,她却玩弄我!脚踩两只船,真是个贱人!】
“谭学儒,你知道魏清婉最后和你约会的那个晚上,她还见了谁吗?”
这是谭学儒心里一直纠结的事,折磨得他哪怕杀了魏清婉依然疯狂地想要知道。他不明白为什么魏清婉今天还在说爱他、明天就说要离不开他,背地里却还和其他男人上床。就是因为放不下,所以他酒醉之后才会对钱勇说出自己杀人的事实。
听到赵向晚的问话,谭学儒不由自主地被她带着走,身体前倾,目光灼灼,盯着赵向晚的脸,急切地问:“她见了谁?”
赵向晚不急不忙:“她为了那天晚上的约会,特地逛街买了新裙子,你还记得那条黑裙子吗?”
谭学儒一心想要知道那个答案,心急如焚,哪里留意到她话语中的陷阱,连连点头:“记得,裙子很短,镂空花,左胸那里还有一个小小的红色蝴蝶结。你快说,那人是谁。”
赵向晚的右手放在身侧,悄悄冲着何明玉摆了摆。
何明玉心领神会,认真做着笔录。这狗东西承认和魏清婉有不正当男女关系,承认那晚见过魏清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