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径沉默的嗅着你身上被混淆打乱的气息,看,向你的眼神里,渐渐充满了压迫感。
如同一条吐信的蛇。
他曾经告诉她他会保护她的,可自己却像一个监守自盗的小人,难以抗拒的痴迷着她的一切。她熟睡时绯红的脸蛋,看向他时亮晶晶的眼神,和他抱怨时显而易见的娇气,被过分疼爱后明明生着闷气,却因为害怕孤单而蹭上来的体温。
你却一直不明白他在床事上怎么像一发不可收拾似的,控制不住自己。
和每一个自负年轻人一样,萧径其实并没有仔细想过自己要找什么样的伴侣。人类或是兽人,什么样的性格和外貌……对于习惯了独自沉眠于黑暗巢穴中的蛇来说,要纠缠不清的黏在一起的那种关系,似乎并不是那么必要的东西。
他没想到自己在和你交往以后,会像小说里纯情的主角一样,融化在平平无奇的温水里,迅速而彻底的沦陷。
泛滥的爱欲,就像覆水难收一样,控制不住的涌向那无知的、美丽的欲望源泉。
他其实远比她想象中要冷酷、残忍,彬彬有礼又睚眦必报。他是为了眼前的这个人,才开始学着做菜照顾别人,学着温柔,学着体贴和收敛的。
效果很显着,至少他和她亲吻交合时,她都不再那么抗拒了,有时反而会张开嘴或者敞开身体,自以为大度的纵容他,就像完全相信了眼前的人是个懂得适可而止的绅士似的。
可是他从来不是,大概也不会再是了。
裹住叁角地带的,是条粉色的纯棉内裤,因为你的毛发并不算浓密,搭配着亮粉色的蝴蝶结装饰,整体还看起来非常的天真无邪。
锁骨传来的痛意让你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去触碰,那痛感让你怀疑自己被什么野兽撕咬了,直到确认了手上面并没有血迹,你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嗯…萧径?”
就在你将注意力转移的短短时间里,男人的手指已经略过了贫瘠到可怜的防守,不由分说的抵住穴口,修长的手指慢慢插进了柔软的小穴里。
灯光之下的场景淫秽得可怕,他却还嫌你不够羞耻似的,长指在你体内故意弯起搅弄,勾住敏感湿滑的肉壁抠挖,很快就让那处原本抗拒的地方滴滴答答的出了水。
更令你感到难堪的是,整个过程里,除了在你有些脱力的时候点到即止的扶了你一下以外,几乎没有什么称得上挑逗的爱抚。
你像个廉价的妓女,被他按在身上亵玩插弄,充满了侮辱和粗暴,就好像你们之间并不认识,他只是为了在你身上泄欲似的。
“停下来!”你拉住他不安分的手,减弱的快感让你多了几分余力,情色的绯红在你脸上淡了些,愤怒让你格外的勇敢,像执矛奋战的斗士,用还带着些情欲的、娇淫的声音喝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