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抬眼时看见她怨恨的眼神,那张应该被男人啧啧吸弄的红唇让他的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月丘,不要再做了,你不怕我告诉你哥哥吗?”受不了那张嘴里吐出的淫词艳语,楚月不再对他就以前的“友情”而放过她抱有希望,咬牙切齿的威胁,被束缚在床头的手腕因用力而勒出红痕。
“你想告诉我哥?”他作出思考的动作,眸子里却满是戏谑,侧首吻在她细嫩的腿侧,蚀骨的吻点燃了皮肤,接着却是饱含标记意味的狠咬。
“啊…”猝不及防的疼痛,楚月眼里瞬间泛起了泪花。
“用被我肏熟了的穴告诉他你被我按在这里干了多少次?”
“还是让他欣赏被我玩得又红又硬的奶头?”
未曾接触过的近乎邪恶的狭昵话语刷新了她的下限,周月丘并不在意她将如何理解自己那些晦涩的欲望,用衣物胡乱垫起她的腰身,欲望直抵她还完好如初的蜜花。
嫩红的软肉被硬热的龟首烫得张合,混乱的体液远比主人亲密的融为一体。
臆想的初次本应该是同两厢情愿的伴侣在浪漫的氛围下联接彼此,她甚至幻想过自己会如何与周祁山度过甜蜜的夜晚,却没想到那些甜言蜜语变成直白的猥亵,将自己压在身下的居然是学长那个奇怪的弟弟。
被刻意改变了角度的腰身让她能看见那根丑陋的肉根是如何恣意的抵在软弱的下身,甚至因为敏感还能感受到穴口是如何软绵,如何的吸吮,对着强壮的雄性欣喜若狂的献媚。
“楚姐姐,你这么淫荡,我哥知道吗?”他凑近她耳边低语,像孩童分享自己的快乐,而他带来的却是铺天盖地的羞辱。
即便楚月不去看,也能感受到那铁杵一样的性器是如何破开她的穴口,插开她的阴道,恶狠狠的抵在她的深处的。
她错觉身体被种下灼热的种子,在下腹燃起疼痛的鬼息。
“看看,全部进去了。”她下意识睁眼,便看见乌黑毛发中的巨物已经消失在她的下身,铁锈味混合着体液的味道逐渐占据她的嗅觉。
她忍不住发抖,一方面是被陌生的性器占据的疼痛,另一方面是因对方无辜的神情感到愤怒。
她居然是处女。
他压下心里升起的雀跃,一边伸手学着印象中的操作捻弄她的阴蒂,一边凑上去想要吻她。
楚月开始痛恨自己的无能,甚至觉得这是自己对学长抱有妄想的惩罚,他吻他的,做他的,她只想让这些快点过去,逃离这里。
“楚月…”他深情的喟叹,仿佛不知道和自己交合的女性反斥的心,伴随下身抽插挺胯的动作,一次次的,颤抖的叫她的名字。
热气不规律的打在她的耳后,不间断的刺激挑逗让她以为已经麻木的下体传来密密麻麻的快感,分泌的蜜液打湿了贴合的毛发,在穴口打成一片不忍直视的泥泞,陌生的高潮让她发出垂死的低吟。
肉穴报复一般的抽搐、收缩,穴口紧箍他粗硕的根部,她眼角飞起的潮红更是让他痴迷,周月丘竭力将视线移开,停下了深入的动作,粗喘着压抑射精的欲望。
她浑身都是汗,细腻的皮肤像泼水的瓷器,清丽又惑人,细白的腿软软搭在他的腰间,看起来唾手可得,唯独一双软绵白臂,被勒出深深的红痕。
他像是突然惊醒,终于解开她双手的束缚,赎罪般的往伤痕上呼着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