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最少45下。”
“真扛不住,于惠,35极限了啊。”
“抗不住你就尿呗,40下,你也甭再讲了。”
“于惠,40下会屎崩的,刚才都差点没挟住,欸,欸……”林飞惊恐的话声中于惠已经拧熄烟蒂站了起来。
“于爹,哦不是,于妈,打个商量,能不能先欠着啊,真不行了,陈卫东刚没了,我要不去上班,别人不得怀疑我什么?求求你了。”
“……”
于惠一琢磨也是,不过就这二十几下他也得趴三两天啊。
“行,狗东西,这40下给你挂帐上,下次再惹恼我就二罪归一。”
听到这话林飞才全身松驰下来。
……
有种白药搽在殷血的皮肤上效果是很好的,还清凉清凉的。
是的,桃都血殷了,于惠给他搽白药时都偷偷呲牙,是有点狠了,可谁叫他用脏嘴啃自己呢?自己还守个屁的洁癖?都间接舔了兰贱人,这简直是一种不可想象的屈辱。
不过,这家伙的体魄是真的健壮,趴在那里更是直观,宽肩阔背公狗腰,两条腿那样粗壮,肌肤呈铜色,这五年兵真没白当。
“肌肉放松点,”
于惠一边搽药一边开口。
“疼。”
“活该。”
“你咋那么心黑呢?”
“你自找的。”
“卧槽。”
然而搽药的手那真是温柔,让林飞都就想入了非非。
恢复了自由的林飞趴着,就在于惠卧室的床上,床头灯挺幽暗,情调非常好,但屁股疼的他真没什么心思,虽然下裳都剥了个光。
他脸侧枕着满是于惠幽香的枕头,手搭着床头柜上的烟灰缸轻弹着烟灰,没想到挨完揍抽支烟也这么爽?
大该骨头不够贱的人都很难有这种奇怪的体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