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是市委一把手汪尚弘的专职秘书?
于惠更是一惊,又想想这不正常吗?以申家的影响来讲,申文义下来挂职做了汪尚弘的专职秘书真不奇怪,他岂能不借一下申家的势?
这一瞬间给于惠传达的信息量是足够大的。
她强压下内心的狂澜,道:“那你过来是……”
“汪书记让我来六处跟于处你传达个口头指示,杜文斌一案涉及到的恒安强拆案由六处重新调查,市委领导们要看这个案子的后续。”
申文义说到这里,话声变低又道:“你也知道六处其实和三处刑重大队的职能是有些重叠的,六处之所以存在,就是上面让它存在。”
“我知道。”于惠当然明白的,说难听点,六处平时挺清闲的,一但有事就是打扫卫生铲除粑粑的事。
这也是之前六处由刘吉来主持日常工作的原因,他是小衙内嘛,他主持工作那一年来市领导们还是颇为满意的,结果就是从他爆雷开始把市委炸了个外嫩里焦。
“有些事处理的巧妙一些,明年我向汪书记推荐你上副局长。”申文义直接就开口给于惠画了一张肉饼。
他倒是清楚于惠现在的处境,下来混了四年才刚刚迈过正科这道门槛儿,可谓艰辛异常,很显然于家根本没有出手,这就是对她当年逃婚的惩罚,要不,这个女人都替自己生下孩子了吧?
申文义目光掠过于惠凸凹玲珑的身躯曲线,他并不掩饰眼里冒出的光。
纯粹就是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目光,可以说他这种目光是剥掉了于惠身上多余掩饰物的极具侵略性的目光。
于惠分明感觉到一股燥热,脑海中浮现出当年与申文义头次相见的画面,被他牵了下手,自己当时反应有点激烈甩手,并认为他这个人很轻佻。
四年后的今天再回首往事,她感觉当年的申文义比起现在的林飞要含蓄,口不够花花,人更显得腼腆,他要有林飞的厚脸皮和大胆,于惠敢说自己绝对被他攮成了筛子。
想起昨夜被林飞那个臭流氓摁着脑袋给他刷牙时,自己尽管心生不愤,可还不是乖乖就范了?甚至骨髓深处潜藏的被征服欲都被激活了。
这也是她昨天直接和林飞领证的原因,这要归功于林飞前一天对那个‘舔’字的精准把握及应运,毕竟已二十六的于惠是有非常正常需求的,她也实在是憋不住了。
换个女的别说二十六,只怕十六时就是筛子了吧?
象于惠这样能坚持到二十六岁的又有几个?
今天见到申文义时,于惠心里闪过一个念头,感觉一切似是天意?
不然的话为何在见到此人之前自己刚领了结婚证呢?
似乎就是冥冥之中命的安排吧?
拿林飞与此时的申文义比,简直不要太凄惨,比什么都比不了,林飞唯一胜出的就是年龄,比申文义年轻七岁,但在此时看来恰恰又是他的缺陷,太年轻没地位啊,想升都不会提拔你,而申文义已经站在了平步青云的坦途大道上。
论潜力,于惠都不认为林飞有可能胜过申文义,你没家势底蕴又哪来的潜力?靠你自己努力就永远比人家慢好几步。
“晚上,一起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