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惠停下问。
“我、我不知道……”
“哦,不知道好,重来。”
“啊?”
“啊你玛个旦。”
噼啪、噼啪。
林飞鬼声咽气的赶紧数数,带着哭腔数的,太尼玛疼了啊。
就冲动乱啃了一回,不至于下这种狠手吧?
这是因为陈卫东进了冰柜拿我出气呢?嫌我坏了她的好事?毕竟那是个正处级啊,拿她的话说,前途很开阔。
玛逼的,我叫你开阔,全网够不够开阔?
十几亿人捧不红你陈局……才怪。
“几下了?”于惠有点微喘,毕竟是甩开手臂真抽,虽说也留了情,但七成力道肯定是有的。
连刚才那七八下加上,白皮已经成了猴子屁股,浮肿、赤红。
“十、十三下,”
林飞狂喘着,眼泪鼻涕糊了一嘴。
“我怎么数的十一下?是我数错了吗?按你的还是按我的?”
“按、按你的。”
林飞哪敢说按自己的?她不照常理出牌,再重抽呢?日了狗啦。
“算你识相,王八旦臭流氓。”
噼啪、噼啪……
还那么狠的又抽了八九才收住,然后把戒尺扔在林飞后背上,她两步过来一屁股坐到了林飞的脑袋旁边。
茶几上有女士薄荷味的细支烟,可能压力大时她也会抽一支,但从不在公众场合抽。
这时坐定的于惠就点了一烟,光着的脚丫子直接踩在林飞的脸上。
因为回了家还没有洗澡,脚上肯定有一丝丝脚汗味的,只能便宜了林飞先享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