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逼的,老子咋就成泔水桶了?
泔水桶在过去每个家庭都承担着最脏最累的活儿,什么脏的臭的尿啊屎啊都在泔水桶里头呢,尤其八九十年代时谁家没个泔水桶?半夜屙尿的不都在桶里吗?谁它玛半夜跑出街上厕所去?尤其冬天,肯定都屙尿在泔水桶里的。
所以,泔水桶之贬是到了某个极致程度的。
哪怕林飞心里再有数,也不甘心顶着‘泔水桶’这样的一个极致贬号。
调出去,可是调哪去啊?
跳出本市公安系统,自己唯一的关系就是兰芳了。
问题是绝不能再让兰芳帮自己办事了,不然于惠那里是交代不了的,悄悄幽会的话倒不是多大的事,被于惠发现的可能性极小,但要走了兰芳的门子调离,那于惠铁定认为自己又给兰芳舔了一回。
但于惠警告过林飞,你再敢舔她一次就报复你十次,老娘又不缺个攮的人。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你是不缺个攮的人,可你也不能这么威胁我啊?
这太歹毒了好吗?毕竟咱们是领了证的。
别说报复十次,就是报复一次也真成了泔水桶。
不过,也不是没招儿,市局那么些些人,谁家没个关系什么的?七勾八连的总是能找到个关系户吧?
兰芳这肯定一下是断不了的,最大一个事就是一起折腾过麦文龙,但只要不走兰芳的门子,林飞就能在于惠面前撑下来,我又不用她办事,我能去舔她吗?我贱啊我?
那走谁的关系呢?
当然是于惠了,那么多人想求于惠办事,还怕换不来一个关系户?
于是,林飞联系了袁真、马泰、王猛、刘军、丁槐他们几个,相信找他们搭线的人也不在少数,让他们给捋一捋,想搭线过来的人中有没有家里背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