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这不能怪我啊,是卉满非要出来玩的,我只能陪她出来了。”不是法不责众么,怎么就专拾掇他啊。
卉满一副被卖了的不爽表情,谢桉瞄了她一眼,跟她的眼珠子正对上了,他的眼神在看戏——谁让你信任谢束的。
她腮帮子鼓起来,暗暗咬着牙。
谢观强压怒火:“你们两个看好她,不要再让她出来!”
战战兢兢挂掉视频后,谢束嘟囔道:“我感觉叔叔要扒了我们的皮一样。”
谢桉礼貌问他:“你觉得呢?”
“我感觉他是真的要扒了我们的皮。”他打了个哆嗦,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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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之后,双胞胎都没有睡意。
谢束在外面抽烟,支着腿靠在车上对谢桉说:“我即将有一个堂弟或者堂妹了,真是不敢想象。”
“想想他跟在我后面像跟屁虫一样喊我哥哥,那该是多舒服。”
说这话时候,他有一种纯粹的开心和快乐。
谢桉阴阳怪气提醒他:“是啊,一边喊你哥哥一边拿走本该属于你的资产。”
谢束还是对被喊哥哥有执念,因为家族里他最小,从来没有人那么喊过他,这是个极有成就感的称呼,对他来说面子比钱还重要。
他对谢桉摇头:“那些资产本来就是叔叔的。”
“那本该是我们父亲的。”
“可我们的父亲去世了啊,所以说上一辈的恩怨不要流落到我们这一辈头上,而且叔叔早就已经给我们父母和爷爷奶奶报仇了。”
他们都知道,当年的空难是谢家世仇,另一个庞然大族,狮城许家动的手脚。
谢观在掌权后不久,动用铁腕手段,把许家的几个大家长接连送到了监狱里,当初的幕后主使早就老死在狱中。
现在许家的家主是年过五十的旁系亲属,他的独生女则是唯一的继承人。
谢束是第一次反应过来,原来谢桉一直都觉得当年的空难跟叔叔脱不了干系,他对叔叔竟然有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