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话少,动作狠,在卉满上完药要离开床时拉住她,力气很大,能很好地将她制住而不伤她分毫。
他试探着伸出手,她没处躲。
托起她的脸,摸了摸她脸上的肉,很憔悴,瘦了。
“你瘦了,吃不好?”
“我吃的很好。”
“就是瘦了。”
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肉又没了,他的手向她的身上摸索,想加以确认。
卉满用手锤了他腰一下,他发出低低的闷哼,很痛苦,呻吟声唤醒理智。
她借机挪开,见他背过身去,一直倚在床上不动。
“你还好吗?”
他不说话。
卉满蹑手蹑脚爬过去,撩开他腰后的衬衫,她刚刚打的那一下又把那一块皮肤捣红了。
她又把药拿出来,出于愧疚心,准备继续给他再重涂巩固一遍。
她头发披在身后,像水流般静谧地淌在床上,身体不动,宛若华丽的提丝木偶。
涂完药后,谢观翻身起来,忍痛咬牙,神情肃穆地把扣子一粒粒扣好。
在那场谈话的最后,琳达跟他说起了一个鸟笼定律,她是学经济学出身,精通各种比喻。
“如果给你一个鸟笼,你大概就会买一只鸟。”
“你是笼子的绝对主人,但在鸟面前,成了奴隶。”
“rtse,关于你的重度洁癖,在心理上可以解释为对亲密关系的防备,害怕走进,害怕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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