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桉也将用于防身的手枪握在手中。
盛大烈日下,一片乌云笼罩,日光仿佛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个男人拿着枪,互相自卫,黑洞洞的枪口互相对着对方,剑拔弩张,空气中充斥着硝烟味。
情势紧张,眼见冲突变质升级,卉满及时喊了谢观一声。
谢观没有把枪放下,只是变了个方向,打到了树上,一片树叶掉下来。
刺破寂静的枪声让围观者害怕,卉满却注意到他的枪法准到离谱。
谢束也赶来劝和,把谢桉拖走,扇他巴掌,吼他:“你不要命了!”
谢桉不说话。
谢束冲他发了一通火,谢桉站在巨大的猴面包树下,忽然就说:“我突然觉得,跟你这样没有拘束地生活,也挺好的。”
谢束愣了:“你不是一直很鄙视我么,觉得我活着浪费时间。”
“是啊,可有什么才是真正值得浪费辜负的呢。”
谢桉漫不经心地说着,眼睛像灰堆里蒙尘的钻石。
“跟冲动兴起的女人调情,上床不用联姻,至少,你做的事都自由。”
他继续颓废道:“谢束,我后悔了,可我要怎么办呢?”
·
·
隔天,再次坐着观览车投喂角马时,卉满对谢束吐槽:“你不知道昨天谢观的脸色,他跟谢桉两个人真是水火不容。”
谢束扯扯嘴角:“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失了智很正常。”
“你是说我?”
“不然呢。”
卉满光明正大道:“谢桉对我又没有那种心思。”
谢束吃了一惊:“你不知道他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