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空中楼阁罢了,利弗莫尔最后也自尽了。”
卉满停下了飞速动作的手指,看着他:“是,但他依然是股神,他怎么死的不影响这一点。”
谢观不想与她争执,他有些困意了,熄了灯,把她揉到自己怀里,让她埋在自己胸口。
卉满挣扎着:“有的地方我还没做呢。”
“你想做?好啊,一起。”谢观慵懒的声音在黑暗中飘过,故意引了歧义内涵她。
卉满顿时身体不敢动了。
察觉到她的紧张,谢观亲了亲她的额头:“不做了,快睡吧。”
两个人难能一夜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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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决赛,只剩下五个人,三个男生,还有卉满和另外一个叫舒书的女生。
媒体都在纷纷猜测预判这届冠军将花落谁家,如果卉满能再拿到冠军,那就是史无前例的双冠王。
舒书人如其名,出身书香门第,性格却叛逆的很,她剪一头利落短发,打耳钉,化烟熏妆,穿各种铆钉衣,整个人的装扮都很暗黑哥特风。
这是个酷女生,性格张扬高调,从初赛一路杀进来,因为个人形象引来了媒体很多非议,但选手们因为她的家世背景不敢背后议论她,反而十分慕强地夸她有个性。
决赛共有四天时间,一天淘汰一位选手,五个人白天都需要呆在电视台录制大厅里。
卉满一直在用截然相反的节奏做空,她是五人中的吊车尾,处境不容乐观。
其他四位,每一位都是气势汹汹,当仁不让。
决赛第一天,五个人在后台吃饭。
舒书忽然对卉满开口:“之前私下里,他们都说你被包了。”
空气凝滞,卉满看着她,没有反驳,她觉得这个酷女孩可能接下来会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我觉得那些人很可笑,尤其是那些意淫的男人,他们话里话外跪舔你的金主,说富豪怎么怎么享受,那股子献媚劲恨不能他们身下多长个洞,哈哈哈简直笑死我了。”
“你的孰是孰非我尚不能评定,不过看到那些东西的言论,感觉世界还是很有参差的,仿佛他们的下半身短小三厘米长在了脑子里。”
一旁的另外两个男生坐不住了,觉得舒书是在当面影射他们,气急败坏道:“怎么,当婊子还得立牌坊,被包养了还得有多无辜吗?”
“嘬嘬,坐下,你俩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