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国后你剃成尼姑吧。”
他们像冤家那样斗着嘴,哼着没有歌词的音乐,卉满趴在他肩膀上各种张望,忽然发现从这个角度,可以通过谢观敞开的几枚衬衫纽扣,看到他半遮半掩的白胸,性感诱人,很想嘬……她手已经摸了过去。
“你在做什么?”谢观绷着脸。
“有东西掉进去了。”
“什么东西?”
卉满手指伸进他衣领,夹出一片很薄的落叶,指尖撩过沟壑中微微凸起的赤红朱砂。
“是叶子啊,我看看还有没有。”她继续上下其手。
谢观忍受着她的为非作歹,呼吸渐渐加重。
卉满操作途中想当然理解了一番,诡异的思维方式开始运作发散了,谢观平时在家里都捂的这么严实,锻练得这么结实给谁看呢?
只有她能看到,那肯定是给她看的。
她被这个壮丽发现引得内心动荡。
突然就觉得他有点……闷骚?
她红着脸,把手默默撤回来,在他身上抹了抹擦干净。
谢观对她的一连串怪异操作很不满,但也没说什么。
他们回到了酒店。
似乎要迎来什么盛大节日了,酒店大厅里摆满了鲜花。
卉满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花,一种比一种深,插在盛有水的容器里,好像它们的色彩怀有次序,有的花长得像草,枝繁叶茂,在郁金香铃兰风信子洋水仙的包围下,她找到了一罐卡布奇诺,花香那么浓,摸了摸,沁人心脾。
谢观在她能看到的位置接了个商务电话,卉满转来转去,把满堂花看了个遍,还是看不够。
“这些花真可爱。”
“是很可爱。”
两个路过的曼妙女郎夸赞着鲜花,同时被一个高挑男人左右环抱着,笑声不停。
“你们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