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满没想到他还对上次动物园的事被耿耿于怀,都快两年过去了,老男人真是记仇。
在谢观宽容大度的默许下,谢束战战兢兢地上了观览车,陪着卉满一起看草原景色。
一只离群的角马去河边饮水,平静湖面下蕴藏着危机,尼罗鳄的嘴巴浮在水面,像一截腐朽的木头。
卉满看入了迷,生死大战一触即发,鳄鱼冲出水面将角马一口爆头,不远处的一头河马卧在水中不知在思考什么。
正当鳄鱼咬着角马脖子拖入水中,要开始死亡翻滚时,那头河马突然抽风窜过来,迎头一撞把鳄鱼撞消停了,湖面再次消停。
谢束惊呆了:“卧槽,我头回见这种事,鳄鱼捕猎关河马什么事?河马吃肉吗?”
“半杂食吧,河马脾气不好,领地意识强,经常犯浑,这只鳄鱼撞见它比较倒霉。”
卉满跟他谈论着,目光炯炯有神,透着专注的神采。
他们简单在附近游览了一圈后,回到保护区营地,几个游客在排队骑公牛,卉满跃跃欲试,谢观说太危险了。
卉满兴奋地说这肯定刺激好玩。
事后证明的确刺激好玩,而她两天没下来床。
一开始她坐在公牛背上,这头牛野的很,卉满几次被摔下来,在地上打了个滚,痛的她眼冒金星,又很快哈哈大笑起来,她摸了把牛屁股:“真有你的,劲好大。”
牛也不含糊,直接给她一蹄子,但她竟然躲过了。
摔得那几下伤筋动骨,卉满只能在营地里休养着,谢观给她抹药,她疼得嗷嗷叫。
“别叫。”
“疼。”
“让你非要骑。”
“疼,你轻点。”
谢观被她叫的有点起生理反应,动作不知何时变了味。
他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的指尖继续向下滑动,卉满翻过身想挣脱开,被他按住。
他抬着下巴,俯视她,垂落的眼神高尚又下流。
卉满有一种发颤的感觉,顿时不敢出声了。
他凑在她耳畔说话,声音低哑幽微:“很快就好了,我轻点。”
卉满唔了声,男人的呼吸与热气完全包裹了她,谢观鬓角流着汗,嘴唇湿润泛起水光,表情艰难,几次抵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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