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惯例和网恋对象连麦打游戏。
兴许是不久前才听过大boss说话的缘故,我总觉得网恋对象的声音和他的有点像。
尤其是说话时的停顿和重音,简直是一模一样。
“宝宝,快上车,要跑毒了。”他喊我。
“噢。”我麻溜上车,试探道,“你能不能说句话给我听?”
“说什么?”
“‘怎么都没走’,说这句。”
他拖长尾音,一字一顿像撒娇:“怎~么~都~没~走~啊~是~不~是~在~等~我~啊~”
“……”
我彻底放弃声音相像的念头。
这俩要是同一个人的话,明天太阳得打西边出来。
我专注游戏,网恋对象却不依不饶:“怎么了嘛?怎么突然想让我说那句话?”
我被他磨得没办法,如实告知。
“就有一瞬间觉得你的声音和我们老板很像。”
“你那个性骚扰女下属的老板?”
“……昂。”
性骚扰女下属是我从总裁办离职的一名同事那儿听来的传闻。
据说傅时予当时要潜规则她。
她不从,誓死抵抗,傅时予便让她自己去人事办离职。
我当时怎么也没想到,表面上人模人样的傅时予,背地里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我没少和网恋对象吐槽他,因此他对此人也是深恶痛绝。
“宝宝!我的声音怎么会和那种禽兽像?”他声音委屈,又带着几分特有的倔强,“你这是在侮辱我,我生气气了!”
我连忙哄他:“不气不气,不像的。”
“你都说像了,”他无理取闹,“我明天要去割声带,我不要像他!”
我被他逗笑:“那要怎么才能不生气啊?”
他态度变得扭扭捏捏,含羞带臊说了一句:“你知道的。”
我确实知道。
我试探着喊他:“哥哥~”
“哼。”
“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