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孙晴晴昨天晚上没少用手段啊?
“是这样的,财政所的吴丹昨天跟我说,那面最近缺人。
我看咱们党委办公室的孙晴晴就不错,想把她给调过去!”
钱玉山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江山点了点头,思考起来。
“昨天许部长跟我说这件事了。
但是钱书记您也知道,我这党委办公室现在就剩下三个人了!”
“要是把孙晴晴调走,那还剩谁了?
现在老赵还想把王主任给擢升为副镇长,这么一来我就剩个周麦了!”
钱玉山缓缓站起身,伸手把江山刚刚放在桌子上的车钥匙拿了起来。
“是是是,但咱们东江现在的情况您也知道。
财政这方面很吃紧,多个人也能多条路不是?”
“老钱,你这让我很难办啊?”
江山显得很为难,不解的看着钱玉山。
内心疑惑,他拿车钥匙干什么。
钱玉山额头上殷出些微的汗珠。
“江书记这话说的,难办不难办不就是您一句话的事情吗?
我朋友从虎夷山那面给我拿了点大红袍,据说今年产量特别少。”
“我也喝不出真假,喝不出好赖。
就当是借花献佛送给江书记了!”
钱玉山话语说完,转头拎着车钥匙就下了楼。
江山站起身皱眉看着楼下。
钱玉山打开自己车的后备箱,从里面拎出一盒茶叶,放在已经严重撞变型的小面包副驾驶上。
做完这一切,他一路小跑回到了办公室。
脸上带着汗水,将车钥匙放在江山的办公桌上。
手段之熟练,令江山咋舌。
“钱书记这一套还真是熟练啊?”
“哎,这不是身不由已嘛?”
钱玉山伸手抹掉额头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