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若沉图形图像的记忆能力强,如果他都不能记下多少……
“我试试。”简若沉直直盯着电视。
画面里,名全副武装的军装警直直站着。
服装统一、步调一致。
看摄像角度,摄像头应该被放在第四位军装警身上。
画面里没出现枪-支枪口,说明摄像头没装在军装警的胸前,而是被放在枪-支上,很可能是枪身侧面。
很快,摄像头微抬。
是枪口抬起了!
简若沉不禁紧紧握住椅子的扶手。
他是想让陆堑伏法。
千吨毒-品,打成筛子都不够解气。
但这不代表他想看到一盘记录着陆堑行刑过程的录像带从刑场流出来!
这盘带子拍到了行刑的军装警,要是陆堑手底下尚未清扫干净的马仔看到了视频,调查出行刑的军装警是谁……
他们说不定会报复!
简若沉扫了一眼陆堑的穿着,随即调转视线,快速记下了镜头里名军装警的腰带和鞋子。
在着装一样的情况下,腰带和鞋带的系法,最容易分辨一个人——
“砰!”
四道重合的枪声陡然响起。
一簇溅射形的血花喷至沙地。
关应钧手指微动,想要挡住简若沉的视线,但抬起一半,还是只搭在桌沿一瞬,又垂落,握住了他的手。
电视画面里,镜头垂下了。
毕婠婠举着相机,以最快的速度来,也只录到第四位军装警的鞋。
下一瞬,录放机里传出一阵焦臭味。
接着冒出一簇火花。
“烧带了!”毕婠婠放下录像机,上前就要抢救带子,还未碰到,就被张星宗扒开,“我来!”
他拿钢笔撬开放录像带的地方,好歹将录像带外壳抢救出来,跟拿着烫手山芋似的左右手倒腾,最后半丢半放地弄到了自己桌上。
但也只剩个壳子了。
张星宗叹息:“怎么办?”
简若沉能记得住画面里的信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