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啊,你要知道,有些时候强盗是不讲道理的。”说完,他还顺便擦掉了赵萌萌脸上的眼泪。
赵萌萌将自己的脸一整个埋进他的怀里,说道:
“对,她就是个强盗!一个专门觊觎别人男人的强盗。我现在,我现在就是害怕。。。。。。”小丫头越说越害怕,以至于没有胆量说了。
郑良臣用手抚上她柔顺的头发,柔和地说道:
“害怕什么?”
赵萌萌的泪水像决堤了一样,洒在郑良臣胸前的衣服上,她带着哭腔说道:
“怕她把我杀掉了,那样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郑良臣看着梨花带雨的赵萌萌,知道她受到了很大的委屈。她没有经历过人性的险恶,自然对险恶的人性产生了恐惧。为了缓解她紧张恐惧的心情,郑良臣一连给她讲了好几个笑话。刚开始赵萌萌对笑话中的笑点没有反应,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将自己的脸捂在郑良臣的胸口,闷声笑着。
看见自己的老婆终于破涕为笑,郑良臣也是十分高兴。看见小丫头还兴致勃勃的,郑良臣直接就跟她畅想婚后的美好生活。郑良臣不知疲倦地讲着,从家产聊到了未来的孩子,从未来的孩子聊到两人垂垂老矣的时候。小丫头一开始还跟着他无限地畅想,后来越听越困,顶不住沉沉的睡意,酣睡过去。
看着旁边的赵萌萌终于睡得像小猪一样,郑良臣才松了一口气。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心中是无限的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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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所以不会让你受到伤害。”郑良臣看着赵萌萌的睡颜说道。
第二天天还没亮,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没有看见小虎,或者听见小虎的鸣叫,就证明来人不是钱小琳。郑良臣穿上衣服和鞋,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赵萌萌,就出门开门去了。
一开大门,就看见苏民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一脸疲惫地对他说道:
“我知道昨天赵萌萌因为看见钱小琳而受到了惊吓,所以我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把魏勋的田地收割好了。魏勋要花时间运回去,你们尽量等他们走了以后再去收庄稼。”
苏民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收割魏勋的田地,而不是帮助收割郑良臣的田地的原因在于:如果收割郑良臣的田地,那么今天为了运走地里的粮食,郑良臣夫妇就要再次面对钱小琳。而赵萌萌好不容易从心里的阴影中走出来,这对她的心理健康重建非常不好。就算郑良臣今天不运回地里的粮食,明天再运,那么也避免不了别人大白天的偷拿自己粮食的后果。
毕竟,如果我偷割你的粮食,你一下子就知道不对;但是我偷拿你割好的,你还会知道吗?
出于这方面的考虑,苏民才选择帮助割魏勋的庄稼。
郑良臣看见苏民这么为自己的媳妇着想,内心也是十分感动,说道:
“感谢你为我家萌萌着想啊,真是太谢谢了。改天到我家吃个饭吧。”
苏民疲惫地笑着,说道:
“谢啥啊?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朋友媳妇遇到困难了,我总得施以援手。行了,别客套了,照顾好你家那个小娇妻,我去趟魏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