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靳公明的脸又严肃了一个层次,他大声质问魏勋道:
“草民魏勋,为何还不说实话?”
魏勋瞬间傻眼,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急忙解释道:
“大人,我说的全是实话啊。小民若是造一句假,就自罚五十大棍!”
靳公明冷笑着,问责道:
“那好,我问你,你说你早上找郑良臣喝酒,我为什么没在你们身上闻到一点酒味?”
魏勋大脑瞬间空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事实经过全是他随机应变出来的,他自然没想到这么明显的漏洞。他支吾着,没有勇气说出一句话。
“大胆刁民!还不说实话吗?”靳公明厉声问责道。
魏勋已经吓傻,说不出话来了。
靳公明转头看向郑良臣,问道:
“郑良臣,你说,到底怎么一回事?”
郑良臣朝靳公明磕了一个响头,随后将事实娓娓道来。
靳公明听完完整的事实,厉声苛责魏勋道:
“大胆刁民!清早辱骂良家女子,寻衅滋事,你该当何罪?”
魏勋已经吓得当堂失禁,随后他反应过来了,磕头如捣蒜,求靳公明放他一马。旁边的钱小琳看见他这么没出息,不住地扶了扶额头,背过身去,不再看这个男人一眼。
靳公明看见他这么胆小,不禁嘲讽道:
“诚如你所说,若造一句假,重打五十大棍!我就罚你五十大棍!来啊,押下去,重打五十大棍!”
魏勋此时的脸上尽是绝望,眼泪鼻涕就跟瀑布一样流下来,两个衙役走过来拉住他就往庭院走去。随后一阵木杖落下的声音响起,并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
赵萌萌看见自己的老公郑良臣没发生什么事,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此时的靳公明大声宣布道:
“小民郑良臣,因袒护其妻而与刁民魏勋发生肢体冲突,属于正当防卫,无罪!”
衙门之内,衙役齐声喊道:
“大人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