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嘶啦——”一阵衣服的撕裂声响起,红月秋只感觉下身立即就凉飕飕的,她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但她耳里能听到那些男人不停地淫笑着,她惊羞怒骂:“放开我,不要……”
“哈哈……不要?刚才不是很烈吗?哼——你再起来蹦啊。”张世远狞笑着,表情都有些狠毒,手上更是在红月秋臀部肆意的揉捏着。
红月秋为了能保住自己的名节,只好求饶:“张公子,求你了,放过我吧。”
“闭嘴!”张世远狠狠的一巴掌拍在红月秋的屁股上,调骂:“刚才不是大言不惭的说要废了我吗?现在让你看看,究竟是谁废掉谁——”
“少爷,这婊子的劲儿好大啊。”
张世远邪恶的大笑:“哈哈,越反抗,就越有味道,把她的双手给折了。”
“这?”一个大汉面露胆怯。
张世远怒骂:“怕什么,出事了,我爹会处理的。”
“你们这些恶人,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啊——”红月秋的惨叫声动人心魄,但那些男人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的做着令人震怒的事情。
凄厉的惨叫声,在密林中响彻天地,红月秋被折磨成什么样子,没人知道了,可以说,从那晚开始就没有人再见过她了。
梨园汇戏班,没了红月秋的带领,当红花旦凝流霜也不知所踪。
接的生意越来越少,收入急剧而下,渐渐地在朝不保夕的日子中,梨园汇戏班名存实亡,令人唏嘘不已。
梨园汇现任班主,叫刘青平,算是临危授命,可惜此人仍没让梨园汇有所起色,因为戏班没了台柱子,班主更没有红月秋一样的交际能力,渐渐地从一流戏园,沦落成了九流跑江湖的小戏班了,不得不摘掉自己“梨园”的招牌,改为“如意戏班”。
老香灰讲到这里,张老二惊讶的发现如意戏班的前身竟是红月秋带领的梨园汇大戏桩,连忙问道:“你们班主不是姓赵吗?怎么又叫刘青平了?”
老香灰点点头:“刘青平是我们赵班主的丈人公,也多亏了上任班主的改革,另辟蹊径了。”
张老二又问:“什么蹊径?”
老香灰笑了笑:“当然是为鬼唱戏了,跟这次一样。”
张老二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之后呢?怎么会遇到鬼唱戏呢?”原来张老二想听的还是鬼唱戏这段。
老香灰又开始讲述起了过往。
原来自刘青平接任班主以后,也被无戏可唱的境地给搞得头昏脑胀,不免心中有些失意,就开始了酒楼买醉,在酒楼里能听到些奇人怪谈,渐渐地他动了歪脑子,试试这唱戏能不能有其他的唱法,也许是在酒精的催化下,也有可能是他脑回路比较活跃,还真让他想到了一条办法,既然可以为人唱戏,为何不能为鬼唱戏。
他听着那些酒客的怪谈,闲暇时间也不忘记录,那时候的人信奉鬼神比信奉科学能改变命运还要强烈。
刘青平毕竟是对这方面下了苦功夫,急匆匆的回到戏班,将众伙计拉到一个屋子里,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为鬼唱戏?不行,不行,这是万万不行的,班主你莫不是喝大了?”一个青衣花旦首先就站出来大力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