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们家的独苗,说我再怎么好也是个男的,不能传宗接代,他们家就他一个独苗苗,不能到他这就断了香火,然后他决定要相亲结婚了……”杨译桐垂着眼说。
岑余舟被气得够呛,当场就骂了出来:“艹!日了狗了,他要结婚生孩子当初还死皮赖脸勾搭你是什么意思?这么贱的!!人渣!这不就是玩弄你吗?操!”
杨译桐的脸白了白,扯扯嘴角,没说什么,安安静静地拿起切蛋糕的小刀子又切了一块给岑余舟吃。
“你今天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件事?”
“嗯……其实也没什么啦,我也看开了,谁还没失恋过啊?”杨译桐笑的甜甜的看着岑余舟,殊不知他已经为了那个人把自己关在家里哭了好几天了,今天总算是好了一点。
杨译桐可以说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的,大学当了三年的舍友,两个人又刚好臭味相投,岑余舟实在是无法忍受自己的好兄弟被人这么欺负。
“他花了你那么多钱,你得叫他还啊!”
“算了吧……那都是我之前自愿给他的……”
“靠,你也太好说话了吧,就这么让他占便宜??我一定让他把钱吐出来。”
杨译桐拍拍他的手:“哎,不用了,你也不要去为难他啦,你可是明星,不能有黑历史,而且……我也把他从我家赶出去了,估计以后……再也不会再见面了。”
“艹,老子虽然懒,但也不是懒到不抬手打人……哎,只要他不要蹦跶到我面前我一定不打他。”他立马撸起袖子。
“谢谢你啊阿舟,我就知道你是最护着我的,快吃蛋糕吧。”
岑余舟叹了口气,也不再讲这件让他伤心的事情,把袖子撸回去,抬手把杨译桐的头发揉了一通,心疼地将他的小揪揪揉得一团乱。
就在他的手还放在杨译桐头上的时候,大门“啪嗒”一声就开了。
两人同时愣愣地转头看了过去。
只见门口正是岑余舟想了一天的傅文泽,穿着一身墨蓝色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皮鞋擦得锃光亮,帅得岑余舟移不开眼。
不过和如此帅的美男子大相径庭格格不入的是……
傅文泽的手里抱着一大箱的东西。
白色的箱子上印着一个大大的粉红色的……桃子??!!
傅文泽单手抱着一箱桃子,一手搭在门把上,看着里面那两个人。
挨在一起坐着,陌生男子笑得甜甜的,手里还拿着一把小塑料刀,上面沾着一些奶油还有蛋糕的碎末,而岑余舟一只手拿着装有蛋糕的小碟子,一只手……放在那个陌生男子的头上……
傅文泽:………………
我才出门一天,现在感觉眼前的景色有点绿是怎么回事?
岑余舟“嗖”的一下,把手给缩了回去。“啊?傅总,你回来啦。”
“嗯…”
岑余舟把蛋糕放下,“噔噔噔”地跑到傅文泽面前,眼睛看着他手里的那箱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