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公子了。”陈诗雅微微欠身。
不得不说,大户人家的孩子,修养就是高。
多好的一个姑娘啊,就这样被糟蹋了。
倦天涯越想越气:这口气,他咽不下。
“还未请教公子名号?”
陈诗雅用略带沙哑的声音问道。
“陈博。”
“原来是本家啊,方才是小女子自寻短见了,幸有公子指点。”
“举手之劳而已,你还是快些去洗个澡吧。”
“嗯。陈管家,你给陈公子找一间厢房。”陈诗雅吩咐道。
“诺。”陈应武点了点头。
“陈公子,我这管家还能治好吗?”
陈诗雅看着半身不遂的陈应武,双眼又滑落了几滴眼泪。
“可以的。
如果现在差人去请郎中,将他的骨头给接上,然后再服用我的丹药,三天之内必定恢复如常。”
陈应武感激流涕,差点又是一个跪拜。
陈诗雅给倦天涯安排了一间厢房,又差人去城中请了郎中。
安排这一切后,她便去沐浴了。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滴滴答答地敲打着青瓦。
透过格子窗,可以看到雨滴汇成细流,从屋檐垂落。
厢房内烧了一些木炭,暖烘烘的。
屋外飘进来淡淡的泥土香气,与烧木柴的烟味交织在一起。
倦天涯躺在床上,竟是睡着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他仿佛置身于一个混凝土制的现代教室中。
讲台前,一个中年男子手里拿着一沓试卷
那男子四五十岁,戴着眼镜,脸色严肃,整个人透露着一股一丝不苟的气息。
“这一次,数学你们考得很不理想。
但是也有考得很好的,白玉京145分,全校第一。”
中年男子挤出一丝笑容,倦天涯从座位站起,引得班上的同学一阵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