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崴了……”江令桥眼眶又红了几分,把脚往他那畔蹭了蹭,委屈地绞着头发,“疼……走不动路了……”
伤在美人身,却心疼得徐斯牟嗷嗷直叫:“不怕不怕,本官替你吹吹就好了。”
这是哪里来的歪理?江令桥一蹙眉,心里不以为然。
“是这儿吗?”隔着衣物,徐斯牟的手不安分地落在她的腿上。
她噙着眼泪看他,摇了摇头。
“那……是这儿吗?”掠过轻薄的绸纱,手一路摸上了她的小腿。
“不是……”江令桥楚楚可怜地应道,“下面些……”
“是……这里?”徐斯牟的手掌直接包住了女子纤细的脚踝。
“是……”江令桥点点头,疼得喘了一口凉气。
这一声听得徐斯牟有些想入非非,正此时,美人薄雾一般的云纱衣滑落肩头,露出莹白如凝脂的半边肩膀来,和半根纤细的心衣带子。
白玉的肌肤,艳红的衣带,在晦暗的长夜显得那样醒目。
徐斯牟咽了口口水,江令桥却适时挽起衣物,羞答答地向他靠得近了些。
“徐大人,天好黑……我走不了路……我害怕……”她的手直接圈住了他的脖子,“送我回家,好么……”
“好……好……”满怀尽是女子迷人的体香,徐斯牟涎水都快流了下来,一双手直接抄上去,将美人打横抱起。
“敢问美人芳名?”
江令桥的头乖驯地窝在徐斯牟怀中,糯声糯气道:“奴家……江令桥……”
这小嘴儿……这柔声……这馥郁的女儿香……徐斯牟一时心神荡漾。
“美人如今年岁几何?”
“奴家……已及二九之年……”
徐斯牟慨然一笑:“也是青春好年华!”
果真是温香软玉在旁,累也不觉得累了。这要是在平日,他定然早就七喘八喘起来,如今走街串巷,倒十分神采奕奕,再走十里地也不在话下。
“大人果真好体力……”女子的手轻轻落在他的胸膛,撩拨之意似有似无。
此情此景,徐斯牟难免从只言片语里品出一番不一样的意味来,再也按捺不住,他情不自禁俯下身想去吻那娇艳樱唇,然而就在即将得逞之时,女子却忽地将身一扭。
“诶——到了!”
“……”
美人一扭身从他怀中跳下,跛着脚去叩眼前这处雅苑的门。
门开了,容悦打了个哈欠,看到她的时候愣了愣,正欲开口,江令桥适时抵在门缝之间,以身躯阻断徐斯牟的视线。
她将食指抵于唇边,示意他噤声,而后抬手一挥,容悦的装束顷刻间就变了,胡子有模有样地贴在唇边,俨然一位年长的父亲。他正疑惑着,一抬眼,余光瞥见了石阶之下的徐斯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