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那俩蠢货都是我儿子呢,爸爸疼儿子天经地义。”
“我本来打算找他们的教官谈谈,既然你求情了,那这次就算了。”
奥瑟食指搭上凌熠嘴唇,阻止了他说“谢谢”两个字。
“但是惩罚的内容由我决定。”
凌熠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殿下离开的时间太久了,再不回去外面的人会想歪的。”
“等一下。”
奥瑟叫住他,去床边取了猫咪面具,仔仔细细地为他戴好。
“粗心。”
奥瑟被凌熠挽着回到礼堂,每个看到他的人眼神都变得古怪。
正当他不解时,看到萨利朝自己使劲使眼色,同时用手指反复点嘴唇。
奥瑟用手在嘴唇轻蹭了下,指关节一抹嫣红。
“啧。”他摇摇头,掏出手帕把沾上的唇膏擦干净,
再抬头时,抓到好几颗欲盖弥彰别开的脑袋。
——既然横竖都要想歪,倒不如做点什么了。
不远处起了阵骚动,众人的注意力终于不再停留在他们两个身上。
伍德顶着两个淤青的黑眼圈狼狈现身,精心打理过的发型变得鸡窝一般凌乱,身上的礼服也皱成抹布,上面还有酒渍。
凌熠分明记得他只打了伍德右眼,那么另外一边就显而易见,是善后的人留下的纪念。
席勒这个道德标兵跟着他混,离道德两个字是越来越远了。
萨利大公向来不喜夫人这个不成器的亲戚,看他受伤也不嘘寒问暖,反而嫌他丢人。
“你在哪里搞成这幅样子?”
伍德在人群中与凌熠的视线撞上,立刻低下头,猛摇脑袋。
萨利大公对他做的那些龌龊事也略有耳闻,平时不过看在夫人的面子上睁一眼闭一眼。
此时见他挨揍又不敢说,只道八成是东窗事发,被当事人教训了,追究下去只会更难看。
“去找医生上药,别在这丢人现眼了!”他呵斥道。
伍德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走了。
萨利大公有些怄火,奥瑟殿下第一
次带贵客来,就出了这么多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