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德一身宿醉酒气,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走出房间,迎面碰上他的下属。
“队长,昨晚一夜都没安排站岗,殿下那边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唐德嫌他杞人忧天,“我一大早就去检查过了,得亏酒店套房卧室多,再少几个房间都不够两位殿下发挥。”
“啊?”下属茫然,“两个人为什么要用几个房间?”
“这你就不懂了吧,我给你数数。”唐德掰起手指,“你看这医生给病人看病,是不是得有门诊室、x光室、ct室……”
下属一知半解:“原来是这样……”
唐德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他看看时间:“才八点,还有时间再睡个回笼觉。”
说着又边打哈欠边进屋去了。
奥瑟打着夹板,洗澡费劲,穿衣费劲,穿了又脱脱了又穿更费劲。
两个人收拾齐整,打房间出来已是日上三竿。
怪就怪在二人明明看上去刚经历过一场不分昼夜的翻云覆雨,彼此之间的关系却充满罅隙,一个对另一个爱搭不理,另一个不开口则已,开口便是夹枪带棒。
唐德思考了半天,该如何形容二人目前的状态,思前想后,最贴合的描述应该是□□上的结婚蜜月期,精神上的离婚冷静期。
“你昨晚去哪了?”奥瑟逮到凌熠不在的时机,跟唐德秋后算账。
要是凌熠还在,肯定会说他自己招来的蜂蝶为何要迁怒唐德,他必然不能给对方讲这种话的机会。
“昨晚……我一直在对面房间……啊……”唐德装傻充愣。
“你在对面房间?你在对面会放任一个大活人进来却毫无察觉,万一是刺客呢?”
唐德听后一惊:“昨晚有人来过?谁?”
奥瑟哼了一声:“你自己猜!”
唐德:……我是玩忽职守了,但不代表我就此学会了算命。
“这个月奖金从你薪水里扣!”
“……”唐德着急,“不是殿下,奖金不发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倒扣?”
“再多嘴薪水从奖金里扣!”
唐德:oxo!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凌熠此刻就置身于阳光充沛的花园,被满园盛开的鲜花所簇拥,蜜蜂蝴蝶围绕他翩翩起舞。
他的抑制环前两天遭冈萨暴力拉扯坏了三成,昨晚扔到地上惨遭踩踏又坏了三成,偏偏坏掉的还是屏蔽oga信息素的那一档。
也就是说,凌熠此刻佩戴的抑制环,能且只能起到屏蔽奥瑟信息素的作用。
凌熠巴不得这样,别人闻起来他就像个没有被标记过的oga,跟奥瑟半点关系都没有。
他深吸一口气,充分享受花香带来的精神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