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贴心地离开,给二人营造最佳环境。
凌熠接着为奥瑟
上药,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
“之前给我用的那种修复液效果很好,殿下怎么不用?”
“那种要整个人泡进去,这么点伤何必小题大做。”
“烧成这样怎么就小题大做了?更可气的是烧成这样还救了个人渣。”凌熠埋怨。
奥瑟看出他有心事,用另只手揉了揉他的头:“都说我没事了,怎么还闷闷不乐?”
“您为什么要让尤林坚持调查呢?”凌熠问。
“如果能找到正当防卫的证据,就能改判你无罪,你不想翻案吗?”
“翻了案有什么用?”
“就算有了赦免令,你的档案里仍会留下案底。”
“那又怎样,王妃也需要拿着简历出去找工作吗?”
“当然不需要。”
“那我何必要在意有没有案底,杀人不是我的污点,是我的勋章,我凭实力赚来的荣誉,为什么要从我的人生履历里抹去?”
凌熠小心托起奥瑟的手:“我不在乎清不清白,有没有案底,我只希望殿下今后不要再为我冒险。”
他眼底的真诚触动了奥瑟,凌熠会这么担心他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一直认为凌熠跟他在一起交易大过感情,但现在看起来似乎又不是。
无论做好事坏事都永远坦然的奥瑟,面对凌熠第一次感受到了心虚。
同样被凌熠的表现触动到的还有唐德,但比起他的顶头上司,他的焦虑明显大过了欣慰。
来休息室喝水的兰泽偶遇了正在此吸烟的唐德。
唐德主动示好:“兰泽医生,来一支吗?”
“我不吸烟。”
“这不是尼古丁烟,对身体没有伤害。”
“本质还是靠增强信息素刺激大脑黑质细胞分泌多巴胺,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在脑腹侧背盖区植入钢针,只要持续通电就可以达成同等的效果。”
“……”唐德讪讪收起烟,并决定把这个男人列入最不能得罪的人物名单之一。
他眼睁睁看着兰泽倒了一杯纯水坐下来喝。
“兰泽医生不喝咖啡也是因为同样的道理吗?”
“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