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10。”
“管上。”
“一对a。”
“再管。”
皇家医学院地下公共休息室,罕见地传出叫牌声。
到底是年轻人,适应能力极强,昨天还因失而复得喜极而泣,今天就围成一桌打牌了。
卸妆后的凌熠还是他们熟悉的凌熠,可坐在对面的博瑞总是幻视到另一张脸,不由地心猿意马。
他清清喉咙,想方设法试探:“凌熠,我能不能打听……”
“不能。”席勒板着张脸打出三张6,“打你的牌,不该问的别问。”
博瑞当场呛回去:“谁问你啦?要不是三缺一,谁稀罕跟一张扑克脸打扑克牌,三张j!凌熠,你跟奥瑟殿下到底什么关系?”
凌熠垂眸打量手里的牌,眼皮都懒得抬:“你觉得呢?”
点水的吻和牵起的手,答案似乎不能更明了,可博瑞就是想自欺欺人。
“你干掉他小舅舅,他很赏识你?或者……他给你好处,请你跟他玩角色扮演?你还没跟我们说你到底是怎么从爆炸的囚车里活下来的?”
达伦放下三张k:“你昨天的十页纸还没写够吗?”
凌熠恨恨地看着手里的三张q:“要不起。”
博瑞在嘴里小声嘀咕:“我又没有起什么歹念,凌熠是alpha我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oga我才会动歪念头。”
席勒给了他一个意义不明的眼神。
凌熠挑眉:“你试试?”
博瑞梗起脖子:“你又不是,我试什么试?老子铁直!”
达伦有意岔开话题:“凌熠,你还回学校吗?”
席勒:“他想回学校,就得先公开还活着的消息,不然他活过来了,全校师生都吓死了。”
博瑞抬杠:“他也在我面前活过来,我怎么就没有被吓死?”
“你倒是没被吓死,但是你们两个一个蠢死,一个作死。”
“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掐死?”
嗖——
一枚纸牌擦着两颗即将交战的脑袋飞过去,嵌入对面的墙缝中。
凌熠若无其事地把玩着手里剩余的牌,两个人立刻都不出声了。
博瑞乖乖跑去取牌,转身后表情仿佛见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