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问了我一堆奇奇怪怪的问题,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眼睛水汪汪的似乎含着眼泪站在我面前,似乎极力克制着难过一样。
可是这些我都不明白啊。
“战兔还中着毒……”炸虾头的男人气愤的一拳打在了墙上,像是无能为力的发泄。
后来他们还接了一个电话,要求把能量瓶带过去给他们口中的战兔解毒什么的……总之全部都是和我无关的事情。
哦,好像还说了些和我有关的,问「双隐」失忆了是怎么回事,对面却回答说我已经没有用了——应该是说我吧?感觉失忆的人应该只有我一个。
我已经感觉肚子饿的叽里咕噜了,但看看他们那么凶的样子,也不敢乱说些什么。
简直是虐待俘虏。
好在一个很可爱的也是之前好像看着我和要哭了一样的女孩子还想到了喂我吃点东西。
她是天使吧。
然后他们就全部倾巢而出,啊不跑出去了,也不知道是去处理什么事情了,但是很严峻的样子。
只留我仍然被锁链锁在柱子上。
我无聊的看着眼前发呆,最终以这样难受的姿势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那个炸虾头的男人不见了,他们把另一个男人带回来了。
大概那就是他们口中的战兔吧。
那个战兔醒来了又要去救另一个人——我猜多半是那个炸虾头。
炸虾头救了他,他又要去救对方,这是什么极限一换一吗?我忍不住被自己的幽默感笑了出来。
那个叫战兔的人因为我发出了声音,注意到了被锁在角落的我,惊讶道
“双隐(nceal)。”
听起来好洋气的名字啊。
不过我还是纠正了一下。
“浪客,我可是浪客。”我纠正说,并且深深的觉得自己取名真帅。
“怎么了?”战兔疑惑的视线看向了身边的人。
“月乃她好像,失忆了。”那个很可爱的女生说。
月乃又是什么?
所以说这些人总爱讲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名为战兔的人看向了我,抿了抿唇,就走上前蹲下来帮我解开了我的锁链。
“等等,就这么放了他没有关系吗?”穿着厚厚的外衣的男人问,
“可以相信他吗?”
“我觉得没有问题。”解开了我的锁链的那个名为战兔的人,头都没有回的回答了,似乎对此毫不犹豫和确信。
总之,那个叫战兔的男人解开了我的手链后,我终于能自由活动了,松了松手腕,对他说,“谢了。”
“月乃,我们需要你的力量。”战兔站在我的面前,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