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头滚了一下,情不自禁朝她伸手,温柔抹去脸上不知何时沾染的黑灰。
过了这么多年,她依然还是她。
那个善良勇敢,笑起来很美的小姑娘。
“向悦。”
她闻声抬起头。
男人的脸迅速逼近,唇瓣相贴的那瞬,她惊得瞪圆了眼,竟忘了第一时间推开。
愣神的片刻,他侧头换个方向继续亲吻,温热柔软的触感一寸一寸侵占她的呼吸,陌生的酥麻感弥散进血液里,她很清晰地听见心跳炸开的声音。
两手自然垂落,警长从她怀里跳下来,默默蹲在皮卡身边,一猫一狗安静看戏。
少了中间的间隔,肖洱边吻边搂着她的腰轻轻抵在墙上,得寸进尺地用舌尖抵开紧闭的齿关,向悦原本还能坚守,可男人隐忍的呼吸声撩过耳朵,她脑子瞬间空白,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
他重喘两声,火热的舌头强势侵入,颇有技巧地一勾一舔,缠住柔软的小舌深吻吮吸
残破不堪的小区,无人关注的角落,呼啸的风雪宛如大自然演唱的缠绵情歌。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舍得放过她。
向悦干瞪着眼看他,舌根隐隐发麻,半天憋住一句,“你不是初吻吗?”
刚刚那副娴熟的老流氓样,鬼才信他是第一次。
“我做了很多预习。”他低笑一声,哑声问:“还满意吗?”
“满意什么?”
“这个吻。”
向悦满脸羞红,盯着他脸上那抹餍足的笑,越想越生气,泄愤似的踢他的小腿,撂下狠话,“你下次再敢做这种事,我就”
“就什么?”
“换个地方踢爆你。”
话说完,她忍不住又踢了一脚,推开他闷头跑开。
肖洱凝着她跑远的背影,笑容彻底泛滥,余光瞥过被她丢下的警长,弯腰抱进怀里,顺手拍拍皮卡的头。
“小狗别看,小心长针眼。”
“汪汪汪汪汪。”
『狗语翻译:衣冠禽兽。』
——
照肖哥这个猴急的节奏,床戏应该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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