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带着几分柔情,可含住指尖细细吸吮的样子又很像一个被欲望控制了身体的变态。
他一点点顺着指尖往下滑,包住她半根指节轻轻咬着,就好像要连同她的身体一起吃进肚里。
他似乎很动情,细长的睫毛因顶光在脸颊拉出一片丝线光影,偶尔舌头绕指腹蠕动时,头会有小幅度的轻晃。
姜榆缩手,试图从他嘴里将自己被舔弄的发烫的手指解救出来。
她的动作很软,厉砚察觉了,可并未如她愿,反而舔弄的更加大力。
她一下就想起那次似梦般的舔舐,他的舌头如同上了发条的小马达,在她的花园里不停松动土壤。
姜榆下腹一热,盆底就像有融化的奶油,沿着幽深曲径往外渗。
老实说,她不是圣人,被温景逸勾引带出的湿滑早已将内裤濡湿,她之所以找借口逃离,更多的原因还是害怕捅烂和温景逸之间的本就破裂的窗户纸。
一路走来,她的裤底早已干透,歇停已久的蠕虫再次被勾出,作用在血管里的瘙痒远比初次更加强烈。
她莫名起了坏心思,修剪得宜的指甲在舌底刮了一下。
厉砚抬眼,眸子里沉沉浮浮,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反复压下,再如浪潮更加汹涌席卷过来,将她彻底吞没。
他吐出舔得莹亮的手指,五指插进她秀发,牢牢禁锢她的头,轻言轻语的嗓音穿透耳膜。
“小榆,我很想你。”
他边说边含住她的双唇,一手钻进她衣服下,弹开有着她体温的金属排扣,而后在前方包裹住绵绵的软肉。
姜榆想到不久前温景逸贱兮兮的隔着衣衫偷捏,那一下酸麻充斥左心房,剧烈的心跳声在身体里仿若敲动着一面小鼓。
而此刻的瞬间,有只小猫在挥动尾巴挠着她心脏,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厉砚的指腹、掌心、鱼际肌寸寸往里渗透。
她坐的并没有很靠里,屁股只是虚虚搭在石板上,他的吻压迫性很强,导致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后仰,双腿必须抬起,勾住他的腰胯以持平衡。
姜榆咛了声,在厉砚揽紧腰部和他密切贴合的那刻。
她的唇被他含到发麻,窒息来临之前,城防终是失守。
他的舌如同暗夜中隐藏的毒蛇,蛇信在她口腔上下搅动,不断渡来甘甜的毒液。
姜榆被迫咽了下去,呜呜的呜咽从她喉骨震向男人耳骨,这就好比烈火上喷溅酒精,欲火中烧,将二人烧的体无完肤。
因着在室外,厉砚只是在衣服里面摸,覆着在表面的揉弄却轻而易举勾起了姜榆心底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