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呐?」
「因为,姐姐你是我的。」
「我出去了也是你的呀,我不会离开你的呀。」
他却笃定:「不,离开了这里,姐姐就不属于我了。」
我无语,也不好再哔哔,毕竟把他惹急了我也没有好果子吃。
虽然,他口口声声说我属于他,却有一点特别神奇,那就是他从来不对我做越轨之事。
我们天天黏在一处,但身体接触仅限于拉拉手,抱一抱。非常标准的「发乎情止乎礼」。
只有一次,他喝多了,我把他扶到床上,他凑到我耳边,用非常非常低的声音说:「好姐姐,我想要你。」
换作以前,范哲敢跟我说这句话,我立时就把他推到床上给办了。
我正犹豫该怎么回应司徒骄,司徒骄却主动放开我,轻轻把我推开,「姐姐去睡吧,不用管我。」
啧,这位弟弟,定力可以。
这可把我给憋坏了。我是水做的人儿,竟碰到了水泥做的他,教人如何纾解这燥热的夜?
十五
第二天,司徒骄有事出门去了,说要三天后才能回来。
司徒骄刚走没多久,一个看上去很贵气的女孩子找上门来。
「给你二百两黄金,离开我的未婚夫。」
她开门见山,说了上面这句话。
我望着这位年轻小姐,她妆容贵气,衣裙华美,头发乌黑,皮肤雪白,真正一朵人间富贵花。
而我,一个老阿姨,好久没有认真打扮过,就像一株又土又俗的喇叭花,不,狗尾巴草。
我想,原来,我也会被渣男连蒙带骗啊。
司徒骄从来没告诉过我,他还有个未婚妻,就好比我也从来没告诉过范哲,我除了他还有别的好弟弟。
小姐的仆人把一个沉甸甸硬邦邦的大包裹扔在地上,当啷一声巨响。
包裹散开,露出黄澄澄的金块。大晚上的,我眼睛都被亮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