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惨的是我爹夏乘凉,好好一个退休老干部,硬是被我幻想成贪恋权位的「大奸臣」,还被「先帝」灭了满门。
我对这套幻想出来的东西十分坚定,如果有人尝试纠正,我就会剧烈头痛,痛不欲生。
后来,太医花不虚想出一个大胆的办法:让一切顺着我的幻想来,再慢慢扭转现实。
倪俊为了治好我,也只能采纳他的办法,「屈尊」当了倪俊的「弟弟」,让我体验了一把「史上最年轻的太后」。
而宫里所有人,都在配合皇帝演戏。
这也解释了很多疑问——
为什么所有人对倪俊与我的「不伦奸情」视而不见。
为什么他们有时会「误」把我或夏小窗称作皇后。
为什么他们不让我见夏小窗。
为什么我和夏小窗是同一天生辰。
为什么我怀孕,夏小窗也怀孕。
因为,我和夏小窗是同一个人。
她是我,我是她。
我以为别人都是疯子,其实我才是真正的疯子。
我想起柔嫔被打入冷宫前骂的那句:「你这个疯子!」
原来,她才是唯一说了真话的人。
那么,我的孩子呢?
倪俊告诉我:「小窗,你并没有身孕。」
怀孕,也是我假想出来的。真棒。
倪俊惋惜地说,之前我确实怀了孕,但被李子柔从台阶上推下去之后,孩子没了。
这些记忆我都丢失了,潜意识里却依然留恋着孩子,就开始幻想自己怀孕。花不虚把这个情况给倪俊汇报后,他不忍戳破,让花不虚暂时稳住我。
然后,他「亲自上阵」,想办法让我快点有孕,把假的变成真的。
「说来朕每天晚上很累的。」他跟我叫苦。
我撇嘴,「哀家看皇上明明很享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