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也变得平静极了,就好似,这手镯一摔,我这个人就彻底从他心底剔除了一样。
冷漠得完全像个陌生人。
我没有搭腔。
直到,他起身走了,我这才像个游魂一样,机械得去把大门给关了,又把卧室门也给锁上。
“噗!”
殷红的血从嘴里吐了出来。
随后,一阵天旋地转在我的头顶出现,我就像被抽了丝的叶片般,倒在了地上。
原来,人悲伤到了极点,真的会吐血。
原来,我对这个男人的爱,远比我想想的还要深,几乎都已经到了致命的地步。
我昏过去了。
当天晚上,我就在这冰冷的地板上躺了一整晚,等到第二天钟晓鸥来省城时才发现,而那个时候,我已经烧得人事不知了。
后来,我被送去了医院,在那里养了足足半个月才恢复了元气。
“小江,你以后要注意身体啊,你现在可是个孕妇,这样的大病再来几次,孩子就算是大罗神仙都保不住啊。”
医生在我出院的时候,还特地忧心忡忡的叮嘱道。
我大病初愈,担心再被骂,连忙表示记住了。
回到公寓,由于京州那边珠宝店也开工了,我不在,我妈必须要留下来打理。
于是,方宁又特意来省城照顾我。
“你看看你,这病了半个月,瘦的都要脱相了,怀着孕还这么折腾,我都不知道你们两人是为什么?”
这女人到了后,除了一边马不停蹄的给我搞营养,一边还对我抱怨唠叨。
我只能笑笑不说话。
但实际上,这一场大病过后,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多了,属于真正意义的解脱。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真的一直要待在省城吗?”
方宁见我不想聊这个话题,便又提到了我后续的打算。
我点了点头,拿着手里的酸奶盒说道:“最起码要待到把孩子生了,对了,现在看来,你跟庄驰那边是不是不需要扮演假夫妻了?”
突然间,我就想到了这个。
方宁听到了,正在厨房剁着鸡肉的她,立马动静都停了下来。
“那……还是要的吧,虽然现在陆闻泽已经主动跟你划清界限了,可你想过没有?这孩子足月产的时候,他能不发现那是他的种吗?”
她支吾了一下,走出来看着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