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鹤眉心微低,顺从道:“是,儿子明白了。”
“你们都回罢,我得去瞧瞧家主的身子如何了。”
“是。”
看见沈玄鹤从主院里出来,一直等在外边的宁如快步迎上来。
“鹤哥哥,姨母为何将你单独留下,可有责罚你?”
“没有,无需担心。”
宁如舒了一口气:“姨母叫鹤哥哥留下的时候,如儿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呢,生怕是因为那晚的事情。。。。。。”
她说这话时,有意无意地瞥向沈鹿宁一眼,沈鹿宁很是识趣地退后:“我还有点急事要回忍冬院,三少爷、表小姐慢聊。”
见沈鹿宁走远,宁如拉住沈玄鹤,娇声娇气道:“鹤哥哥,方才是实在是可怖,我死命掐住自己的手心,才没晕过去呢!”
沈玄鹤心不在焉:“嗯,是可怖。”
宁如急声道:“不过如儿没事,如儿更担心小姑母的状态!”
听到沈鹿宁,他果然回过神:“她有何好担心?一个外室女,难不成还似世家千金一般矜贵?”
“如儿听说,昨日是小姑母让雪棠去库房取东西,可小姑母却与淑兰说,是雪棠主动去库房,似乎还有意强调雪棠许久未归,引得淑兰生疑恼火,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沈玄鹤眉心微蹙。
见状,宁如挽了挽青丝,一脸单纯又道:“如儿失言,想来是小姑母忙碌,记错了事,并非故意诱导淑兰。虽说此事让侯府在萧王面前颜面尽失,但好歹也揪出刘管事这个恶人,只是可怜了淑兰,娇滴滴一个千金又是打手板又是跪祠堂。。。。。。”
“蝶衣,先送你家小姐回房歇息,我还有事,失陪。”沈玄鹤攥紧拳头,大步朝忍冬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