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画呢?还能找回来吗?”
姥姥一看,声音太大,赶紧关上门,“你们能不能小点声,大痦子也在这个院里住。”
大家这才想起这一茬。
房东老太太叹口气,“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厂里边,只有厂长知道我家有画。
当初建国他爸刚出事,我就想把这幅画卖了,当时我还跟厂长打听来着。
想让他给问问,看有没有人愿意收。应该就是那时候,被他给惦记上了。”
这下子,前因后果全都对上了。
可是,就算对上,又能怎么办?
人家不花一分钱,就把真画给揭走了,还顺道把周建国给带坏了,这可真是杀人诛心。
周建国气的拎菜刀,“我要剁了那一家子去。”
四舅舅拦住他,轻松夺下菜刀,“你这是干什么?没证据就上门,只能讨一碗牢饭吃。”
“不能就这么算了。”周建国也是个有血性的孩子,气性大,发现自己被愚弄,直接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元妮皱眉,“这幅画已经被揭坏了,除了第一幅值点钱,后面几幅只能骗不懂行的人,想要把损失找补回来,得从别的地方下手。”
周建国抹了一把眼泪,“怎么找补?”
“简单,就是让他们罪有应得。”
这话很有力,就连房东老太太都振作起来,“妮儿,你细说。”
元妮想了想,“这事儿有点难办,得大家一起动手。”
当天晚上,周建国就夹着一个小包包,去找了钱德来。
这个大名鼎鼎的混混唇红齿白,长着一副好皮相,看见周建国,就笑着问他,
“建国,好些日子不来了,你是不是嫌弃哥们给你丢人,不跟我们一起玩了?”
“哪能呢?我奶奶不让我出门,硬是把我关了好几天,今天老太太出门,我就赶紧来看大哥了。”周建国恭恭敬敬的说道。
“那行,正好跟着我一起出去走走。”钱德来说着,就拿外套,他一点不介意带着周建国学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