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长得,还能怎么长,不过是多年锻炼的结果罢了。
但此时,厉时洲却是一眼没有看她,郑重其事完成了这个鞠躬。
或许是因为他态度十分谦恭,又或许是看在袁心冉的面子上,这一鞠躬结束,李教授并没有再过多为难,而是又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叫二人进来。
“礼物放门口,回去时候你们拿走,我不能收。”
周元略有踌躇,厉时洲则淡淡:“听教授的。”
周元只好放下手中的礼物,跟着人进了屋子。
三人擦肩而过,袁心冉偷偷问了厉时洲一句:“什么情况?”
厉时洲低头扫了她一眼,也没想到袁心冉会出现在这位李教授的家中。
但仔细想想,李教授如今似乎也在容城大学教书,这好像就能理解了。
屋子就那么大,李教授在不足几步远的地方看着二人,现在也不是说悄悄话的时候,厉时洲闭口不言,只朝袁心冉笑了下,示意她淡定。
淡定?
拿什么淡定?
反正袁心冉现在可是淡定不起来的。m
李梦婷去厨房给两位客人倒了水,顺手把还在那儿观望的袁心冉给拎了出来。
“你认识他们?”李梦婷问。
“啊,认识啊,学姐,他们到底是来干嘛的呀。”
李梦婷想了想,觉得这事儿跟袁心冉说了也没什么大碍,便将厉时洲今日过来的缘由说了。
原来,厉时洲来找李教授是为了买城西的那块地的事情。
地皮属于国有资源,并不能随意买卖,需要面向社会公开拍卖。
但袁心冉替厉时洲选中的这块地,曾经是一个国营厂子的厂房,市场经济繁荣以后,国营厂破产,但一群工人无处安置,就住在这个闲置的厂房里面,所以,这块地就一直无法对外拍卖。
厉时洲能找到李教授,说明他走对了路子,因为李教授年轻时曾是这间厂子负责生产的副厂长,在工人群体中说话有一定的威信。
他答应过工人们,一定会帮工人找到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