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杯看天色还早,知道明月一时半会儿不好意思相见,决定自个儿出去转转。
他走到明月的房门前敲了两下门,无耻的呼唤:“明月美人,明月美人。”
明月坐在椅子上愣神,听到赵杯叫她,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再一次狂跳起来。“她,她不在。”
赵杯的耳朵贴在门上,咧嘴笑道:“那请你转告她,赵杯约她出去玩。”
“她要做饭,去不了。”明月紧张地抠着手心,不自觉地扭头看向房门,两个人的眼睛自门缝中窥见对方。
明月觉得好丢人啊,背过身,悄悄走到灶台旁边。她的体温蹭蹭上升,鬓角冒汗,男人的阳毒素扩散凶猛,似乎威胁到了她的生命。“给我解药。”
赵杯趴着门缝,最多看得见明月的裙边。“解药?你中毒了?快开门,让我看看!”
“不,不可能。会加重伤情的。”明月对赵杯避之不及,哪里敢见面。
“你先告诉我中了什么毒,再说管我要解药的事。”赵杯心急如焚的不行,语速极快。
明月踌躇良久,鼓足勇气说道:“你拉了我的手,把男人体内的阳毒传到我体内,现在浑身发热,怎么也不好。”
赵杯站在门外,先是错愕,再到好笑。“此毒没有解药。”
“啊?那我如何是好啊?”明月的话带着颤音,可怜巴巴的。
“虽无解药,却有化解之法,还记得我关于阴阳调和的说法吗?”赵杯整理仪容,准备迎接明月开门。“你出来,我自有妙法帮你。”
果然,话音刚落,屋门大开,明月急切又忸怩的迈出门槛。“要怎么做?”
“相信我么?”赵杯问。
明月点点头,重重的“嗯”了一声。
“那咱们开始,全程不许动啊。”赵杯抱住明月,一手轻轻搭上她的肩膀,一手环腰,盈盈一握,便戳在原地不动了。
赵杯闻着她的香气,数着她的心跳,摸着她的后脑勺,直到明月的身体从僵硬状态缓缓放松。“无碍了,每隔三日,咱们如此治疗,一个月内保你痊愈。”
明月睁开眼睛,羞涩的别过头。
“那好,你先做饭吧,晚饭前我肯定回来。”赵杯深知谈恋爱如烹小鲜,给对方一些时间消化比较好,节奏不能太快,未经世事的小女孩么,哈哈,要珍惜,要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