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柠耳根泛红,抬手揉了揉脖子,“可能是过敏。
季瑶一根筋地想要弄清楚真相,就差趴在沈思柠脖子上看,最后得出结论,“不是过敏,这就是吻痕!"陆绮年啧了两声:“看来我对我裴哥的体力,还存在着一定的低估。
季瑶托腮,幻想道:“我是不是很快就有小外甥女了,我要给她买小裙子,把她打扮成小公主!“
”
两人一唱一和的,沈思柠的耳根越来越红,她脖子上的痕迹到底是怎么回事?
吃完饭,没等她去找裴时礼算账,裴时礼倒是质问她:“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沈思柠想到放在包里的手机,“我忘了开声音,没听见。
裴时礼的眸色缓和了些,瞥见她的耳朵,眉梢微挑:“怎么耳朵又红了?
季瑶和陆绮年一副看好戏的夷情躲在不远处吃瓜八卦
沈思柠没好气地道:“我脖子上的吻痕,是不是你弄的?!‘
翡时礼照着她。像是在轻哂她明知故间,“不然还能是谁?
“你
裴时礼低眸,看到她脖子上红紫色的吻痕,啧了声:“你的皮肤太白了,稍微弄一弄就紫了。
"
大庭广众之下,沈思柠放弃和他争论,换了个话题,“你吃午饭了吗?
“一直在找你,哪来的时间吃饭。
。。。。。”沈思柠抬手摸了摸鼻子,
“那你现在吃吧。
徐有庭走过来时,就听到裴时礼这句话,他掐着嗓子,阴阳怪气道:“我不见了的话,你也能满游轮地找我吗?裴时礼凉凉地扫他一眼
徐右庭哼了哼:“嫂子,你老公有点重色轻友。
沈思柠:“。。。。。。
裴时礼没理她,揽着沈思柠的腰,找到个靠窗的餐桌坐下,徐右庭和陆绮年几个人挤了过来,“一起吃嘛,你想和嫂子吃饭,什么时候不行,二人世界少过这两天也不行吗!一群人喜欢开他们俩的玩笑,沈思柠强行保持着镇定,只是耳朵不受控制地泛红,最后还是裴时礼发话“够了”,一群人才消停下来。吃完午餐,徐右庭提议玩海上摩托,沈思柠没玩过,有些好奇地看向裴时礼:“你会玩吗?
裴时礼:“嗯。
“好玩吗?
“还行。
沈思柠眼睛瞬间亮了:“我也要玩。
裴时礼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沈思柠见他这幅态度,提醒他:“我不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