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舒拦住。
“清芜,你爸爸也是为你好。”
章雅舒劝道,“只有娘家强大,你以后嫁到陆家,也没人敢小瞧你呀。”
沈清芜看着镜子里的短裙,似是不满意,皱了皱眉,“看不惯我又怎样,还能吃掉我吗?”“爸,你的宝贝蛇没了,你还想怎么对付我?”镜子里的女人挑了挑眉,冲着沈德仁笑了笑,“糟了,除了蛇,我好像还真什么都不怕。”
“知道吗,从第一次踏进那间屋子起,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那时,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即使有陆老爷子护着又如何,沈德仁和章雅舒要对付一个小女孩,方法实在太多了。
弱小者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她必须隐忍,保证自己的每一步,都能给沈家致命的一击。
“死丫头,我就说你心眼子多。”
沈德仁抬脚踹向沈清芜。
“德仁,别这样,咱们和孩子好好说话。”
章雅舒忙拉着沈德仁。
这个节骨眼,沈清芜万不可受伤。
章雅舒是个明白人,她的丈夫性子急躁,沈清芜性子硬,两人杠上就是两败俱伤。
既然有求于沈清芜,姿态低点又何妨。
“清芜,无论你承不承认,我们都是利益共同体,你说说你有什么条件,才肯帮你爸爸?”沈清芜回头看了章雅舒一眼,笑:“果然沈家只有阿姨是聪明人。”
“那我就直说了,我要立德10%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