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夏看了男人几眼,衣着华贵气?质凛然,双腿交叠坐着,眼神随意?却又有股运筹帷幄的傲气?,确实是?“贵客”,她亲自斟满红酒,举杯:“席总,玩得开心。”
席庭越抬起眼前酒杯,喝了这一口。
祁夏没什么生意?跟她们谈,露完脸算是?给了面子,离开,下?到一楼,小女孩已经从舞池中央回到吧台,一见她就高兴喊:“姐姐你去哪了?”
祁夏心里想?着她早晚溺死在这一声甜糯糯的“姐姐”里。
“楼上有贵宾,姐姐要挣钱啊。”
“贵宾?”
“嗯贵宾,一晚能挣他四五万那种。”
“哇,好多?,比我一个月都多?,姐姐你好厉害。”
尤音跟前新调的一杯鸡尾酒已经喝了一半,看着即将?要醉,确实是?两杯鸡尾酒的量。没一会,趴在台上彻底不动,祁夏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坐车回去,叫来?两个妹妹把她扶到二楼休息室。
。。。。。。
方特助目睹一切,但他不清楚尤音和这个老板什么关系,一见人被扶上二楼,立即去汇报。
覆身?在席庭越耳边说了几句,男人立即站起,在众人懵逼的视线中大步离开。包厢与休息室间隔几个房间,到时两个女孩正把人安置好准备离开,席庭越沉声:“你们要做什么?”
女孩们被他气?场吓到,如?实说:“这是?夏姐朋友,喝醉了,上来?休息。”
一句话卸下?男人身?上戾气?,再?次开口缓和了些,“知道了,出去。”
女孩边走边回头,没明白眼下?这是?什么情况。
三人出门,方特助小心把门带上,在门口守着。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酒气?,从尤音身?上散发出来?的,还有他身?上的,甜腻与辛辣融合一处。
席庭越在门口站了会,坐到沙发边,情绪隐忍克制。
三个月不见,会来?酒吧了,会喝酒了,还染了头发,最?重要的是?,她选择一个人离开申城,背井离乡来?到这个陌生城市。
席庭越无奈又心疼,就这么想?离开吗?就这么恨他吗?
那天之后他不敢再?做什么,他们之间像被安上弹簧,靠近的后果是?被弹得越远。
他小心翼翼握住那好似又瘦了的小手,摩挲她骨节间的软肉,静静看着,眼底布满郁沉。
休息室暖气?开足,女孩睡得香甜,脸色潮红,红唇舒展,时不时咕哝一两声。
大概是?觉得热,身?体不断扭动,抽回手拉自己领口,露出精致锁骨。
席庭越把她身?下?折起来?的毛衣弄平,又怕弄醒她,动作轻柔。
捋平了,她舒服些,这才安分下?来?。
他用几乎只有自己听见的声音说话:“音音。”
“是?不是?恨我?”他伸手,小心抚上她透红的脸颊,“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