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榆总是觉得,霍戍每次压下来时都有一种山体倾颓,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好似能要人命似的。
起初他也有些紧张害怕,不过熟悉了自也就临危不惧起来。
霍戍倒也耐心,并不急切与粗蛮,反倒是……温柔细致,与他平素里的行事风格判若两人。
先时刚成亲那会儿桃榆怕疼不成事,却也并不抗拒与霍戍做这些,霍戍这时候这样的反差让他喜欢,只有他知道他还有这样一面。
人总是会为自己的特殊而沾沾自喜。
后头事情成了,虽他还是觉得有些疼,不过霍戍却似乎食髓知味,两人独处他总有意图。
只可惜意图未曾实现,他们很快又外出行商,一路颠簸,舟车劳顿分散了桃榆大半的精力,霍戍也总有克制。
虽然驻地扎营的时候,好像野兽归山一样,反倒是更激发了些霍戍的禽兽本质,不过却也还是顾忌着他,没有做得太过。
这朝桃榆任由着霍戍摆弄他的胳膊和腿,很是顺从。
不过也没有太多可摆弄的,他们也就正面过。
他能适从,霍戍似乎也挺满意。
霍戍察觉到了今天小哥儿l的不同寻常。
虽说桃榆一向很顺从,毕竟在他的力气之下,没有什么反抗能叫做反抗,也都只不过是助兴而已。
可被动顺从和主动顺从,他还是能分得清。
他宽大的手覆在桃榆微微起伏着的小腹上,未上也未下,反倒是让人心痒。
桃榆皮肤细腻柔软还很光滑,他这双粗糙的手,扯过磨扎的缰绳,持过冰冷的武器,却未曾抚摸过这样的肌肤,为此每次触碰到桃榆都能让他浑身有一瞬过电的感受。
他并不耻于承认将桃榆从水里捞起来,夹在腰间时,看着那张白皙安静且脆弱的脸便产生了兴趣。
可兴趣归于兴趣,让他甘之如饴为之多管闲事的,还是他的性子和人。
“便是顺着,也不可能快得了。”
霍戍看着身下的人,先给他说明白了。
桃榆脸微微一红,他方才说快是让他抓紧时间别磨蹭,自晓得他办起事情来快不了。
他小声道:“我知道。”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多做两次。”
桃榆的脸很红,看着霍戍忽如豺狼一般的眸光,他立马又改了主意:“一次,多一次。”
两人贴得很近,以至于听到了霍戍一声微不可查的笑声。
“你受得住么?”
桃榆抓着被角,眼神飘忽。
算来他们成亲都半年有余了,现在既已经回了家,也还挣了钱。
他觉得……觉得是时候能要一个小崽子了。
不说急着要,但也是可以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