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定点点头:“放心吧,我快马加鞭回去,到了就给你写信。”
他偏身放轻声音道:“一天一封。”
沈清月眉心微动,到底没再说什么,只是牵了一匹快马交到他手上。
“走吧。”
霍安定长吸了口气,翻身上了马。
他在马上深看了沈清月一眼,旋即横了心,调转马头离去。
沈清月看着策马离开的人,很快混进车马人群之中便消失了踪影。
当目光所寻再见不到那身影之时,他心里也随之空了一片。
沈清月自知并不是个伤情离别之人,可真当这时,却也并没有预想之中的洒脱。
许是到底忧愁那个人此去便再也不见。
于理而言,若真当一去不复,那也不是个值得托付之人。
可于情,又哪里如所言一般拿放自如。
“啧,也不知究竟是何方神圣,竟叫我们历来矜贵的沈小公子此般依依难舍。”>>
沈清月闻言惊然回头,见着身后不知何时多出来了一个人。
待瞧着是张熟悉的面孔时,顿又舒了眉:“二哥今日未去上朝?可当心受责。”
“今日外务未去朝中,知道你今日到京,特地来接你的。”
沈清学看着将近一载没见的小弟,眸中笑意可见:“有些人可真当是不识好人心啊。”
沈清月轻笑了一声:“那我可多谢二哥了。”
“可惜二哥来迟了些,否则还能瞧上一眼小弟的朋友。”
沈清学咂摸着下巴道:“都到此处了,小弟怎也不请人家到家里小坐,未免失了礼数。”
沈清月没答沈清学调侃的话,自回了马车上。
他从窗口与沈清学道:“姑且是未曾到家中便受此盘问,谁还敢上家里去。”
沈清学闻言一笑,连忙掀起衣摆上了马车。
“何方人士?家学是何渊源?是读书人么?”
“家学就非得有所渊源,一定就得是读书人才行?”
沈清学道:“二哥也就是问问,实属讶然还有小
弟瞧上眼的人,快与二哥说说!()”
沈清月合上眸子:舟车劳顿,有些累了。()”
“清月,你这样到时候可别怪二哥不帮你说话啊。”
“那便让大哥和三哥替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