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的,这样省的叫人盯上。”
倒是盯上最好,够的人吃上一壶。
不过在他小爹面前他自不会说那些舞刀弄枪的事情,他劝慰了桃榆一番,倒是他大爹什么都没说,由着他折腾。
于是在正月底最后一天,霍安定离家去求学。
虽十二二的时候就随他二叔的商队折返过北域了,也不是头一回离家。
可桃榆看着牵着头骡子,就要孤零零一个人背井离乡的儿l子,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他拉着少年交代了许多,决定在分别时给他的崽子留下个端庄明理慈爱温柔且大方得体的小爹形象,让他在这些分别的日子里每每想起都会觉得心中发暖。
可说着说着他就哽咽了,止住了话头说让他早点走,一转头还是扎到了霍戍的怀里,仍不住伤心的哭了出来。
霍戍眉心一紧,伸手圈住怀里的人,朝着霍安定弹了弹手,低声道:“去吧,到了给你小爹写信。”
霍安定见此也只好应了一声,翻身骑到了骡子身上,朝着一行送他的人挥了挥手。
“又不是不回来了,怎么还哭。”
“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着了。”
桃榆呜咽:“那么远的路,路上要是遇上危险可怎么是好。”
“就不说他一肚子坏水了,即便是有人起歹心,几个人又能打得过他。”
霍戍哄着人:“都那么大的小子了,不会有事的。”
“你的衣服还好些没收,我陪你去装起来吧,到时候好带去西南。”
桃榆瘪着张嘴,跟着霍戍往府里走:“真的会没事么?”
“嗯……”
出城以后,初春的风尚且夹杂着冬时的冷寒,从脸上吹过,倒是散了不少离别愁绪。
霍安定扯着缰绳,见路边上冒出来的新草和藤条上才抽的芽,勾起嘴角。
待到宝靖,正当好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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