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亮今天提走了三匹,北域带回来的马还剩三七匹,这些马得送赵盼一匹。
“这是当然,吴三姐姐这么帮我们,这是一早就说好的。”
霍戍道:“范伯阿守六个人,他们都擅马,我准备一人给他们留一匹。”
桃榆应声:“这么就去了七匹。”
“我见文良也喜欢马,阿守既已经把他教会了,便也给他一匹吧。”
霍戍道:“他是你弟弟,与家里亲厚,自也是我弟弟。”
桃榆听到这话眉眼微弯,凑上前在霍戍嘴角边亲了一口。
受此撩拨,呼吸明显的凝滞了一下,霍戍未动声色,只是垂手揽住了桃榆的后背,继续道:
“如此也便剩下二十九匹,往后要继续做生意得要牲口,既自有,就把原来的骡子驴给替下,自再留下四匹以备往后使,余下的二十五匹拿去贩卖。”
桃榆倒是认同霍戍的安排,首要把自家的需要给满足才是。
“都听你的便是。”
霍戍道:“明日我便去城里,看看怎么卖马。”
“行。”
桃榆看着外头太阳大未有落下的意思,既是明日再去城里看卖马,这算完了账可一下子就给闲下来了。
那些说要洗的衣物褥子,没等他说洗,一早就被他娘给要了出去,背着去了河边上跟元慧茹一道给洗了,现在只怕是在院子的烈日下都已晒的干酥。
还就没了事,他又伸了伸懒腰:“那今日呢?没事我可就要补会儿午觉咯。”
霍戍幽幽道了一句:“今日不取今。”
桃榆不明所以的啊了一声,取什么经?
忽而身子腾空,乍然被霍戍给抱了起来。
桃榆瞄见外头明晃晃的日色,他睁大了眼睛紧抓着霍戍的衣角:“这时辰你”
不过转念一想也不是不行。
他娘带着别府买回来的油盐酱醋以及一些皮子货拿去分送给几房亲戚叔伯,他爹又去山里看范伯他们拾掇山林了。
家里也没人,这不比晚上还清净些么,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到嘴边的话便成了:“你快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