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戍平躺着,衣服贴合在身上后,有点藏不住鼓起的胸肌。
桃榆的手掌心按在上头,能触碰到他有节奏的心律跳动。
他感觉未曾绷紧的肌肉竟然韧中有些软,顺着霍戍交叠着的衣领口,他把手伸了进去。
霍戍垂眸看着胸口前手,由着他使了会儿坏,方才道:“摸够了么?”
桃榆未有应答,感受着霍戍胸口并不细腻,一样有些粗糙的皮肤,阵阵的热度传递进手掌间,让他有一种触摸荒漠的感觉。
粗粝而热烈。
然则霍戍忽而按住他的后肩将他贴近,未等他反应随之便粗鲁的扯开了他的衣领,旋即埋到了他的脖颈前,一路往下。
桃榆闷哼了一声。
霍戍在桃榆的锁骨上咬了一口,他未曾用力,不过牙齿微微磨过,白皙的皮肤便晕红了一片,留下了牙齿印。
他看着没有破皮的皮肤,好像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般。
桃榆却已经眼眶泛红,从霍戍身上抽回了自己的手:“咬没肉的地方多疼啊。”
霍戍抬眸:“那你什么地方肉多。”
桃榆默了默,耳尖微红:“明知故问。”
霍戍放在桃榆背上的手往下移了几寸,揉了揉:“确实肉多很多。”
“不过下次吧,我怕咬了忍不住会做别的。”
桃榆红了整张脸,一掀被子钻进了被
()窝里。
霍戍眼角有笑:“睡吧,雨停了回家。”
他轻轻拍着桃榆的后背,自没午睡,只是安静的躺在桃榆身侧,听着窗外的雨声。
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外头的雨声方才停了,霍戍稳了一刻钟,才将桃榆唤醒。
“回去路上小心,纵马慢些,下了这么久的大雨注意避着山坡走,容易滚石滑坡。”
“知道了。”
桃榆系着一件薄薄的披帔,坐在马背上,同黄引生挥了挥手,夫夫俩这才离开贞路巷。
虽是没有下雨了,但屋檐上都还低着水,每条街的石板地砖都被冲刷得亮堂堂。
夹道边的水渠哗哗哗的流着水,汇聚进城中的溪流中,肉眼可见的水位增高了。
桃榆不知道家里的庄稼有没有受灾。
他正忧心着,霍戍忽然勒停了马。
“怎么了?”
“去趟医馆拿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