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在挠了脖颈。
“白日里天气好的时候就已经洗过了,娘才不准我夜里洗。”
桃榆挠了挠脖子又往下挠着肩膀,他瘪着嘴道:“分明在水里放了些清凉汁,还是叫蚊子叮了。”
霍戍看着桃榆露出的白皙脖颈,就这细皮嫩肉的不叮他还能叮谁。
又还不禁挠,锁骨上红了一片,留着几条爪子印。
“越挠越痒,睡了就好了。”
霍戍拉了拉被子,扶住桃榆的腰,想让他躺下。
桃榆却伸脚蹬了他一下,眉眼间全是不高兴。
霍戍看着人:“脾气越来越大了。”
“那怪谁让我有崽的。”
“怪我。”
霍戍倾身上前,在桃榆的发红的锁骨上亲了一口。
许是话少,他的唇总是有些凉,触到桃榆本就热的皮肤,更觉得有些烫。
凑近了,鼻尖能清晰的嗅到桃榆身上清凉汁的味道,他身上的草药味道便比平素还要浓了些。
桃榆眸子微动,有点不好意思拉住了被子。
“你倒是也变得会哄人了。”
“我以前难道不会哄你么?”
桃榆眨了眨眼睛,好像也是处心积虑来着。
“以前哄着是为着想同我成亲,现在呢?”
霍戍眸子微挑,既是这么说了,好似未有所图反倒不对了。
他转去吹了烛火,上了床。
自从桃榆有孕以后,他们已经许久不曾行过房事。
以至于桃榆都生疏了,顾忌着身体,又有些担心。
不过霍戍比他还小心,颇有些浅尝辄止的意思,桃榆默默的没说话。
往昔这人忒能折腾,回回都是他手脚无力了才堪堪结束,用不得半刻种他就得沉沉睡过去。
然则此番他精神倒是好,明晰的知道好像没有多长时间,霍戍停得都叫他惊诧。
他看着霍戍在他身侧躺下了,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这是中场歇息了还是如何
不过转念一想,霍戍好像重来就没有中场歇息这习惯,倒是以前他总嚷着停下,霍戍假装跟聋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