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草坪上面的几人也被吓到了,连忙退后几步,就在老夫人要开口吩咐人去上面看看时,一个人头便从窗户上面伸出来看着下面的几人。
“外——诶?哥?你回来啦!”
他灰头土脸的,戴的金框眼镜此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而碎了一只镜片,他的整个头,除了一双清澈的眼睛,其外的所有都是脏兮兮的。
谢泠寒见他在自己的房间里,而他又刚好有洁癖,心里的那股气儿一上来,抓起一旁的板凳便往楼上冲去。
二楼的少年又不傻,他看见自己的哥哥提着板凳上来,顿时便从那窗户上面消失了,具体去哪了并不知道,底下草坪上面的人只清楚是过了好久,屋里面才传来那少年求饶的声音。
宋欲游还在担心屋子里面的情况,老夫人却像是见怪不怪地笑笑,接着对前者说:
“小伙子哪里人呀?跟我们泠寒是什么关系呀?”
宋欲游见状直接将手里的小谣给放在地上,而后望着一脸慈祥的老太太,说:
“我就是本地人,父母在附近开店,跟泠哥哥是一对。”
老夫人闻言整个眼睛都亮了起来。
然而此时捂着脑袋一屁股坐在草坪上的小谣却使用了背后蛐蛐的功能,阴阳怪气道:
“呦呦呦,泠哥哥”
宋欲游强忍着不笑出声来,在那个背后蛐蛐里面回怼道:
“笑什么?要不是我最后关头的那句泠哥哥,你转正得等到猴年马月。”
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小谣听见之后便不再说话了,只扭头关注着屋子里面的动静。
那少年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错,谢泠寒现在都还在抡着板凳打人,不过前者似乎在跑,后面的人又追不上,只能在后面大吼来宣泄自己的情绪。
老夫人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此时满眼就只有她面前的宋欲游,嘴张了张,好像还要说些什么,但是支支吾吾半天都没有将问题给抛出来。
恰巧此时谢泠寒的父母下班回来,刚一下车便看见了自家草坪上的宋欲游,竟然不是很震惊,只是用很平常的语气问道:“你是憨憨对象啊?”
宋欲游愣了愣,而后回到说:“是的,叔叔阿姨好。”
谢母点头:“好,诶?对了,憨憨人呢?怎么没有看见他?”
下一秒——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