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齐静堂也被扎心了,他如戳破的气球般蔫了下来:“她还不是我相好……”
“废话!你也配!瞧瞧你这揍性!毛孩子……”
“我俩差不多大吧?”
“我见识比你多!”
“啥见识?你见过的犯人比我多?”
楚望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跟这个牢里蹲了四年的人比这个有什么意义,他翻了个白眼:“行了行了,我俩都够无聊的。”
“哎,也是。”齐静堂继续对着手机发功。
楚望看了他好几眼,皱眉:“你干嘛呢,等快递?”
“不是,”齐静堂正缺个参谋,虽然盛琳最合适,但他心底里她就是不沾烟火气的仙女儿,这种凡尘俗事不该烦着她,立刻道,“诶,问你个事儿。”
“啥?”
“昨儿我不是审问余潇潇吗?”
“昂?”
“然后……”齐静堂又这样那样说了一遍,特地隐去了跟盛琳说的那一段,毕竟虽然方队没禁止,但贸然跟外人透露案情并不合适,说完,他犹豫道,“我就觉得,会不会余潇潇还涉嫌拐卖?”
“这不是拐卖,”楚望拧住了眉头,“她逼良为娼才叫拐卖。这罪她早跑不了了。如果真按你说的,那她不是贩卖人口,就是非法代孕。”
“那我要不要跟方队说?”
“说吧,干嘛不说。”
“我怕我又误导人。”
“你得了吧,说不定方队早想到了,他什么等级,你什么等级,你还怕误导他?”
“那我说了,”齐静堂得到了鼓励,立刻拨通了方队的电话,正等待通话的时候,楚望忽然道:“可以啊阿堂,一般人钻了牛角尖可很难出来,你居然自个儿琢磨琢磨就好了,不会是问了别人吧。”
齐静堂手机贴着耳朵,对他神秘一笑,什么都没说。
他可不想让楚望知道自己背后有盛琳这么个贤内助。
(盛琳:呸!)